“那,先去我辦公室坐會吧!”亓朗說!
“好”黨夕回!
進了某人辦公室,某人更是不知所措,到處都是幹幹淨淨整整齊齊,黨夕是坐不踏實,站不舒服!好無奈!
“亓大哥,你的被子怎麼可以這麼方塊,你晚上舍得蓋它嗎?”黨夕白吃的問。
“你應該問被子,舍得凍我嗎?”亓朗調侃。
“好吧!嗯?我可以不可以拆開疊一下!”黨夕突發奇想。
“可以!”亓朗爽快答應。
小心翼翼的三兩下拆開,然後就費勁了,努力的找尋痕跡,以為原路返回就可以恢複原狀,誰知道門都沒有!
某人開始欲哭無淚!
“為什麼你疊的看起來被子好像很硬,我疊就是軟的了?”黨夕疑惑。
“嗬嗬……”亓朗笑!
“而且我都是按著你的痕跡折回去的,為什麼就不行呢?”黨夕百思不解。
“這個需要練習哦!”亓朗說!
“咚咚……”
敲門聲響起
“進”亓朗說。
來人一身迷彩裝,高大帥氣,不過有些黑,看著就很man,端著一盤子水果,好像很不協調。
言語幹練,幹淨利落,放下水果就走了。
“不要疊了,吃水果吧!”亓朗說。
黨夕無奈的嘟嘟嘴!
“汪汪……”
這時候的薩摩終於出聲了,好像讓人注意它的存在!
“你也想吃嗎?”黨夕笑語。
薩摩不出聲,又趴下了!房間裏又開始沉默,有些尷尬,黨夕居然有種莫名的羞澀襲上心頭,對於亓朗她除了感激,似乎有了別樣的情感,可是那種情感隻要一萌芽她的心裏腦子裏立馬就會出現某個人的身影,某人一張可怕的臉!
“黨夕,你身份證上的生日是對的嗎?”亓朗突然問。
“嗯?對啊!怎麼了?”黨夕回答。
亓朗若有所思,是巧合嗎?她跟思婷居然同一天生日,所以她是用自己的生日輸對了密碼?那麼薩摩呢?他無法想明白!
“沒事,快到了,到時候給你慶祝一下!”亓朗說。
“不用麻煩的,我已經二十多年沒過生日了,過不過無所謂的!”黨夕說的很自然。
“為什麼?難道你們習慣小時候過生日,長大就不過了?”亓朗笑著調侃。
“不是……”黨夕回應,心裏卻開始躊躇,二十年前是公主,生日有人過,而且很隆重,可是後來養父母條件差,而且窮鄉僻壤哪有過生日這一說,長大了,也就習慣了不過了!
“既然不是,那今年就過個好的!”亓朗安慰。
黨夕苦澀的笑,好的生日?隻有爸媽哥哥在,自己公主一樣的撒嬌,一家人其樂融融才是最好最快樂的生日,可是根本回不去。
“那出去逛逛吧,帶你參觀參觀”亓朗說。
“好”黨夕應聲。
……
“哇,居然還有菜地!”黨夕驚呼。
“自給自足”亓朗回應,兩人排排站,旁邊還趴著一條薩摩,菜地裏有好多大白菜,一顆顆又大又水靈,好像已經成熟了,黨夕突然想到了秋季,這裏一定是碩果累累,就像養父母的小菜園一樣,茄子,西紅柿,豆角,黃瓜等等,濃濃的田園氣息!
“好像回到了家鄉的感覺”黨夕感慨。
亓朗看了看黨夕,她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居然仰著頭,呼吸著,閉著一雙美眸,他的心裏開始泛起層層漣漪,他想到了思婷,可是又瞬間清醒,理智清晰的告訴他“她不是思婷,她是黨夕”
“亓大哥,我們去那邊走走吧”黨夕喊了聲,已經開始走了。
邊走邊看,好像眼睛都忙死了,薩摩跟在身後,突然發現腳上的鞋帶開了,趕緊蹲下身子係,殊不知一個籃球不偏不正的襲擊而來!
“小心……”亓朗眼疾手快,一邊喊一邊閃電般的把籃球攔了下來,用身體護住黨夕,可是臂膀卻被籃球重重的砸了一下!
“你沒事吧”亓朗關心的問。
“我沒事,你呢?有沒有受傷?”黨夕心急的問,還用手摸了下亓朗的胳膊!
“沒事,不用擔心”亓朗安慰。
“對不起,都是我害的你,胳膊是不是很疼?”黨夕看在眼裏,那籃球來的太猛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傻缺投的。
“沒事,不疼”亓朗說。
兩個人攙扶著起身,黨夕生氣的嘟囔了句“誰這麼不長眼,投球”
亓朗這才想起來,剛才那個背影,是閻浩,再看,早已經沒人了,慶幸閻王沒有轉身,黨夕沒有抬頭,如果沒有這些慶幸估計黨夕不可能安然無恙的說著“不長眼的投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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