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門被重重的踹上,他到床前將她扔到床上,俯身而上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他要她,這一個月他備受煎熬,就為了等她身子好了,一想到孩子,他就迫不及待,他就發瘋的想要她,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失去那個孩子,他比她更痛!
“閻浩,我不會再有你的孩子,這輩子都不會”黨夕嚷著。
“那你就一輩子給我待在這裏!”男人低吼。
“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子……”黨夕嚷著狠狠的咬住他健壯的肩膀,直到感覺到嘴裏充滿了血腥,才鬆口。
“我就是個瘋子……”他低喃,趁虛而入,狠狠的攫取她唇裏的甘甜,血腥。
他要她,他要她給他生孩子,這個可怕的念頭像是突然萌生的緊箍咒,弄的他痛不欲生,而她竟然百般躲閃,他卻被動的更加痛苦,他的黨夕變了,一個孩子,讓她變得木然了,以前的黨夕雖然不是百分百順從起碼不會如此的掙紮反抗,就是剛開始她也沒有這樣冰冷過,這樣抗拒過,他莫名的覺得自己患得患失。
一夜瘋狂,他卻無法釋懷,她的漠然,她的抗拒,讓他害怕,難道他錯了?
天還沒亮他就走了,黨夕疲憊的蜷縮在床上,身上到處都疼,疼到骨頭裏,疼到心裏。
她似乎不明白為什麼他那麼的想要自己給他生孩子?明明是他害死了她們的第一個孩子,他現在反倒這樣,眼淚刺骨的滑落,打濕錦被,她睡不著,瘋狂的夜就像噩夢,也許這隻是開始!
她摸索的起身,去了另一個自己一直睡的房間,她不想睡在有他味道的床上,尤其是被他蹂躪的地方,她開燈,光刺的她頭疼,她艱難的爬到床上,伸手去抽屜裏摸索!
那是一個小瓶子,裏麵是滿滿的避孕藥,那是出院那天她偷偷買的,藏起來的,她發誓不給他生孩子,絕不!
她在哭泣中睡去,一睡就睡到中午,她是被傭人吵醒的。
穿著睡裙開房門,一出門就對上陳姐一臉的興高采烈。
“怎麼了?怎麼這麼吵?”黨夕蹙著眉問。
“是先生把您之前住的地方的東西都送過來了,而且還給您買了好多衣服!”陳姐回答。
黨夕苦笑“他這是要囚禁我一輩子嗎?”抬步,下樓,看著那些人忙碌的整理著,他還真是夠奢侈的,這滿沙發的掛著吊牌的衣服,還真是夠穿幾年的了,黨夕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默默的出了門,在後花園的涼亭坐下。
看著滿園的風光,她竟然想嚎啕大哭,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活著是否還有意義,的確她想到了死。
“黨小姐……”
陳姐的聲音想起。
黨夕擦了擦淚水,強擠出一個淡淡的笑。
“怎麼了?”
“先生來了,讓我來找您!”
黨夕疲憊的呼了口氣“你先回去吧,我再坐會兒”
“可是……”陳姐麵露難色。
“屋裏太悶了,我想換換空氣”黨夕坐好背對陳姐。
“黨小姐……我……”陳姐不知如何是好,左右為難。
這時閻浩過來了,他給陳姐打了個手勢,讓她下去,背後沒有了聲音,黨夕變得很踏實,她不是在看風景,而是很漠然,仿佛這世界沒了眷戀,一陣風吹過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抬步,輕輕的走近,低身將外套披到她身上。
他的氣息,她很敏感,她知道是他,可是她不想理她,隻想這樣安靜的坐著。
“看什麼?這麼入神?”他問。
黨夕不語。
他也坐下,坐在她身邊,伸手攬她入懷,她不掙紮,不拒絕,他很欣慰。
“放我走吧!”她祈求。
他的手摩挲著她的臉頰,直接忽略她的話,他不要放她,不管她是不是夕語?哪怕真的如她說的替代品,他也要!
沒有答案,她也不鬧,她知道他不會放她,起身,朝著花園人工湖走去。
湖邊,她駐足,看著水裏遊的歡騰的小魚是那麼的自由自在,成群結伴,好幸福!她好羨慕,她什麼都沒有?沒有親人,隻有三兩個朋友,她的人生好空虛!
淚珠再一次滑落,冰冰涼,她竟然縱身一躍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