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我們便出門了,帶上昨天買好的東西趕往和他的同學們相約的地點.坐在計程車上想起昨天的事就想笑.昨天尉誠宇一回來就說讓我一定要答應他件事.
“去嘛,反正你明天也不用上班,一起去玩嘛”
沒有見過男孩子說話這麼哋聲哋氣的,讓我很不好舒服.
“你有沒有搞錯啊,還是你今天吃了什麼有毒的東西啊,一個大男人怎麼也學人家女孩子撒嬌啊.你難道不知道撒嬌是女孩子的專利啊”
“難道你想看到我被別的女孩子搶走啊”
“幹嘛,難道她們知道你有女朋友了還是對你念念不忘的啊,你以前肯定給過人家暗示,所以她才會那幺執著的”
“你有見過我對別的女孩子有笑臉嗎?”
的確像他說的那樣我很少見他對別的人有笑臉,可是這又能代表什幺呢?代表他對我是不同的,特別的嗎?還是別的什幺呢?雖然現在和他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我還是不安心,覺得沒有真實感,可是我能對他說嗎?不能也不敢.一開始讓他和我交往的時候我隻是想讓自己知道我不是沒有人要,,沒有了安偉也可以活得更好.可是這些都不能和他說,也不能讓他知道,因為太殘忍了.他是那幺的高興我能答應和他交往.
“這次他們明著說是去郊遊其實是拉關係,搞什幺聯誼;要不是覺得在家也沒有地方去玩我才不會答應他們去呢”
“那不更好啊,你也可以趁機找個又漂亮又文化的女朋友啊,帶上我不是很不合適嗎?”
“葉語憶,你是不是很欠修理啊,我是那種給你很沒有安全感,腳踏幾隻船的人嗎?”
我看得出他生氣了,但是我不想告訴他我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認為他對我那幺好隻是一時的迷戀,或許連迷戀也談不上隻能是好勝心作祟而已,以前一定沒人像我這樣不給他麵子還給他臉色看的人出現在他的生活裏.
就這樣我們誰也沒有再說話,到了地點再轉坐上大吧時他坐在我旁邊也沒有再說話.
“尉誠宇,你怎幺了?不舒服嗎?是不是暈車啊”一個女孩子焦切的詢問著一直不說話隻盯著窗外看的人.而他仍舊沒有回答,就像根沒有聽見似的.而且表情還很嚇人.
“如果哪裏不舒服就說出來,憋著會更難受的”女孩仍不在意他的冷漠問著.
“我今天有病行了吧”
沒有人敢在開口問什幺,都看著我,而我也隻能聳聳肩表示我也不知道.隻是我隱約有聽到顏逸哲的笑聲.
車在高速路上行駛著,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位於a城一百多公裏的另外一個鎮,聽他們說那有湖也有高山,是個什幺自然森林公園.
“我磕睡,想睡會”
我一說完他便讓我的頭偏靠在他的肩上,一句話也不說,而我也不在說什幺閉上眼養神.其實我不太喜歡坐車,或許因為以前在另一鎮上上學,而我又喜歡往家裏跑,所以常常坐公車在家與學校間往返,坐的越多反而坐出了暈車的毛病.嗬嗬,別人是暈車多坐幾次就習慣了,而我卻是越坐反而越暈的厲害.
因為昨晚看書看太晚的關係吧,我一會兒便睡著了,夢中的我感覺很安心,好象夢到小時媽媽邊撫著我的頭發邊哄我睡覺.
我一直認為人生最悲慘的事之一就是熟睡的時候被打擾,而我此刻就是那樣的.我蒙蒙朧朧的聽見耳邊鬧哄哄的.睜開半醒的眼睛才知道車已經到目的地了.大家都已經提著各自的東西下車.
“宇,你們不下車嗎?”顏逸哲下了車把頭又伸回來問,我四出看了看,果然車上隻有我和尉誠宇兩個人了.我抬頭活動了下,而他仍舊不說一句話,帶上東西就往外走.我知道他還在為我的話生氣.
“他怎幺了,一臉不爽?”我一下車顏逸哲便跑過來問我.
“我又不是他,問我幹什幺?想知道問他去啊”
我以前真的很奇怪為什幺顏逸哲會形影不離似的跟在尉誠宇的身邊,後來在我的威逼下我才知道他們倆從小就在一起,而顏逸哲是個孤兒,在六歲的時候被尉家收養的.而他會被收養也是因為發生一件搞笑的事情.
那年顏逸哲6歲,孤兒院裏舉辦了一個慈善捐款,好多有錢的人都去了,包括尉誠宇和他的爸爸和媽媽.他一個人在安靜的後院玩著積木,突然有個小男孩跑了過來把他好不容易搭好的積木給踢了,還大聲的罵他,是個女孩子.雖然那時他才六歲但他卻也知道男孩子被人罵是女孩子是一種侮辱和蔑視.所以他便起來和他打了起來.兩個人還未分出勝負便被人給分開了.原來是尉誠宇的媽媽在會場找不到他才四處找尋他的.而他竟然還對母親說這是他們男人的是要她不要插手,而她的母親也沒有管.他竟然和顏逸哲說男孩子要有男孩子的樣子而不是天天隻知道玩些女孩子愛玩的東西.不過你很不錯,說完邊笑了笑走了.
後來院長知道了這件時還把他訓了一頓,說他太笨了.其實在孤兒院辦這種活動一方麵是拉取讚助一方麵是想讓這的孩子被人領養,讓他們也能有個家過上正常進行的生活有家有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