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一揮衣袖狠狠地把她的身子甩到一邊。接著又匆匆忙忙的走到還倒在地上,一臉痛苦的柳花音身邊。
“怎麼樣?痛不痛?哪裏摔到了?”伸手慢慢的把柳花音扶起來,縣令說話的語氣柔的不行。
柳花音連忙抽抽鼻子搖頭:“不痛,就是磕破了一點皮罷了,不礙事的。”
說完,柳花音又在縣令看不到的角度給了徐翎一個得意的笑。
接收到柳花音挑釁的眼神,徐翎突然明白了剛剛發生的一切,頓時咆哮起來:“我知道了,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小賤人故意設計我的,要不是你故意設計我,我怎麼會推你?”
柳花音見徐翎衝她咆哮,害怕的往縣令那邊躲了躲。
“夠了,你鬧夠了沒有?之前的時候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本來以為你自己慢慢的會有所收斂,可是呢?你一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
縣令大步一跨把柳花音擋在身後,氣呼呼的指著徐翎怒吼,“這一次我是親眼看到你把她推倒在地的,你還想狡辯?是不是平時我太縱容你了才讓你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老爺你要相信我,今天這件事真的是這個小賤人設計我的。”徐翎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有苦說不出,盡管縣令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她還是想盡可能的解釋。
縣令長袖一甩和她拉開了一段距離,眉頭緊皺的趕人:“哼!你以為我沒有長眼睛?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趕緊給我滾回你的院子吧!”
柳花音清楚的看到徐翎的臉紅了又白,最後差點要哭出來了,可縣令還是沒有半分心疼的樣子心裏頓時了然。
原來他對徐翎的寵愛也不過是因為她的美貌罷了,如果不是因為她的美貌,恐怕縣令根本理都不會理她。
寵妾狠狠地瞪了柳花音一眼,而後不情不願繼續求饒:“老爺,妾身還有事想說呢,你不要趕妾身離開好不好?”
柳花音見時機差不多了,不動聲色的對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富豪使了一個眼色。
“父親,我看她摔破了的地方要盡快的處理了,所以先帶她回去處理一下傷口了。”富豪一直都在注意著柳花音,所以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縣令順著富豪的視線看去,果然柳花音手上摔破皮的地方微微滲出了血絲。
盡管心裏是十分的不情願,富豪都這樣說了,縣令也不好拒絕,隻能壓住心裏的不情願點點頭答應下來:“回去好好包紮一下,需要什麼藥材的話直接去府庫裏取。”
富豪點頭答應後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拉著柳花音的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問題,柳花音跟縣令待的時間多一點他就心裏不舒服。
怔怔的看著漸行漸遠的兩個人,縣令頓時一陣失落,心裏像有千萬隻螞蟻來回的爬一樣,癢癢的。
悠悠的歎了口氣,縣令依依不舍的轉過頭,特意的不去看他們離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