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墨哥哥,不要再離開朝陽了,朝陽是真的很想伴你左右,同你白頭偕老!”
眼含春水的朝陽公主有著撩人的風情,若是換做別人一定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可是偏偏賀蘭淵墨不是凡夫俗子。
他一臉冷漠的看著麵前的女人,不動聲色的動用了自己體內的真氣。
“啊——”
朝陽公主正沉浸於自己的表白中,毫無防備的就在小腹上挨了一掌!
這一掌雖然不重,但是也足以讓朝陽公主覺得難堪。
“淵墨哥哥,你這是何意?”從地上爬起來的朝陽公主一臉憤怒的質問道。
“朝陽,請你自重。”
賀蘭淵墨冷冷的看了朝陽公主一眼,然後起身打開了聽雨軒的大門。
“德全,送客!”
賀蘭淵墨知道德全公公此刻肯定是在大門口候著,所以幹脆打發他進來帶朝陽公主走。
“朝陽沒想到,淵墨哥哥竟然這般的絕情!”
朝陽公主又羞又惱,最終拂袖而去。
賀蘭淵墨這般不給麵子,可就苦了身為奴才的德全。
朝陽公主一肚子的脾氣無處發泄,所以對著德全的身子又打又罵,絲毫不當做人看。
一場鬧劇平息了之後,趙氏的計謀再一次落空了。
她頹然的靠在美人榻之上,努力的醞釀著下一個可以整死柳花音的毒計。
柳府
再說另一邊的柳花音,此時的她還沉浸在如何給銀龍解毒的煩惱中。
從上午到晚上,她已經搭配了十幾種草藥,可是沒有一次是成功的!
眼看著銀龍的症狀越來越嚴重,一種難以形容的無助感湧上了她的心頭。
此時的柳花音真的很希望,賀蘭淵墨就在自己的身邊,即便是他什麼也不做,隻要看著男人的眼睛她就會感到說不出的安心。
可是一想到銀龍身邊墜落的那塊玉佩,柳花音的的心又會不由自主的揪緊。
這毒,究竟是不是賀蘭淵墨下的呢?
“姐姐,那個銀龍又吐血了。”
跑出來給銀龍換藥的七月皺著眉頭說道:“他身上出現了很多青紫的淤痕,好像是被人鞭笞過一樣,可是咱們誰也沒有打過他啊!”
七月的話給了柳花音提示。
是了,自己從剛才開始就發現,銀龍的身體上有些紅腫的、類似是擦傷的淤痕。
當時她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給銀龍敷藥的時候,太過於用力造成的,現在想來,這很有可能是一種藥物作用!
“七月,去把我放在書房裏麵的那本古籍拿來。”
“最厚的那本嗎?”
“是,快去拿來,我知道這種毒藥應該怎麼解了!”
柳花音難以壓抑住自己內心中的欣喜,她匆匆來到花圃前,將幾株鐵骨草摘了下來。
她記得自己曾經在書中讀到過,如果病人的身體上出現奇怪的淤痕,說明這種藥物是不能用以毒攻毒的法子逼出來的,隻能用鐵骨草這種無毒的藥物慢慢調解。
七月很快將書籍拿到了柳花音的麵前,她根據書上的指導,一步一步的將含有大量鐵骨草的解藥配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