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兒,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賀蘭淵墨的眼睛裏閃爍著堅決的光:“為夫一定要把宇文曄那個混蛋就地正法,給你報仇!”
“你不能殺他。”
“為何?”
賀蘭淵墨不明白柳花音的意思,他側過身,旁邊的柳花音此時正滿懷心事的看著墨藍色的床帳出神。
“他似乎知道我的身世。”
“身世?”
“沒錯。”
柳花音回憶起,宇文曄在折磨自己的時候說過的那句話——“你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他會這麼問呢?
難不成自己的身上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嗎?
柳花音想不明白,像宇文曄這種大風大浪都經曆過的人,還能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在短時間內就亂了心緒。
“音兒?”
被冷落了的賀蘭淵墨,不滿的扭過了柳花音的臉,女人眼神中的迷茫就像是慵懶的貓咪一樣誘人。
賀蘭淵墨心裏翻滾過一陣悸動,緊接著湊上了自己櫻花般柔軟的嘴唇。
“唔——”
柳花音的思緒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親吻打斷了。
“昨晚折騰了那麼久,你還不嫌累啊?”女人沒好氣的打趣道。
“怎麼,音兒這是懷疑為夫的實力咯?”
賀蘭淵墨說著就要起身動作,嚇得柳花音趕緊攔住了他。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在想宇文曄昨晚說過的話。”
柳花音頓了頓,正色道:“他昨晚問我到底是什麼人,這難道不是很奇怪嗎?他手底下的探子那麼多,隨便打聽一下不就能知道我的身份了嗎?為什麼還要這樣說呢?”
“會不會與你身上的奇毒有關?”賀蘭淵墨也來了興趣。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覺得自己的病可能不是寒毒所致,而是某種不知名的能力被封存在了我的體內,否則宇文曄昨晚的一掌早就把我打死了,而不是化解了我體內的殘毒。”
柳花音說得也有道理。
隻是有關這些事情的真相,需要大量的時間去一一找尋。
“花音,你醒了沒有啊?”\t
門外傳來了玉南思的聲音,柳花音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卻被某人一把攬進了懷裏。
“你有事?”賀蘭淵墨;冷著聲音朝門口喊道。
“無,無事。”
凶神惡煞一般的南康王哪是玉南思敢惹的,所以他慌慌張張的跑開了。
而男人這樣霸道的阻攔,後果就是讓柳花音整整在床上躺了兩天。
這期間賀蘭淵墨儼然化身成為了全職保姆,寸步不離的守在柳花音身邊喂水喂飯,那真誠的溫柔好幾次讓柳花音心裏發暖。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星期之後,柳花音的身體徹底康複了過來。
夏氏的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非常高興,張羅著要在納蘭府中擺宴慶賀,連內向的納蘭雪都從後院走出來幫忙。
隻是那個在病中一直守著柳花音的賀蘭淵墨,今天卻被宮內的加急詔書趕回了南康王府。
酒席宴前賓朋滿座,大家有說有笑的慶賀著柳花音的痊愈。
“花音,你這一場大病可是把幹娘嚇壞了!多吃點東西補補,看你小臉瘦的,都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