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映月道:“今日去拿香正好遇到賀蘭哥哥,想來是給王妃買東西。”
“淵兒?”趙氏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你確定?”
吳映月嫣然一笑:“王妃,不但我看到了,朝陽公主也看到了,不過……”她有些為難的說道:“公主走的時候好像不是很高興。”
趙氏聞言一愣,自己兒子什麼性子她最清楚不過,給自己買胭脂水粉怎麼可能,那便隻有一種可能,送給別的女子,難道是那個柳花音。
若真是如此,豈不是把公主和吳映月都得罪了。
趙氏雖預料到這一日可沒想到這麼快:“朝陽為何不悅?”
“這?”吳映月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趙氏看向茶喜:“你說?”
吳映月佯裝為難的抿了抿嘴:“王妃,還是不知道的好。”
對方越是如此,趙氏越想知道,臉色陰沉的問道:“說。”
茶喜上前行禮說道:“公主本想去拜見王爺不想,不想卻看到柳姑娘坐在王爺的腿上。”
“什麼?”趙氏一驚,臉色更加陰冷:“你們可看清楚了。”
未婚女子最注重名節,特別是皇家,若是娶的如此放蕩不羈的女子進門豈不是丟夫家的人。
而趙氏最注重這些,從小便被母親耳提麵斥,女子要賢良淑德、溫婉娟秀時刻保持女子的儀態風度,不可讓家族蒙羞,更不能做出逾距之事。
柳花音真真的是樣樣都踩了趙氏的底線。
吳映月略帶為難的說道:“王妃,不但我看到了,朝陽公主也看到了,這麼多眼睛豈會都看錯,若是朝陽公主告訴皇上,賀蘭哥哥這麼多年積攢的威名豈不是被那女子毀了。”
“豈有此理,不知廉恥。”趙氏猛的一拍桌子。
冷嬤嬤上前勸慰:“王妃,此事還是等少爺回來問清楚在說,切勿傷了身子。”說完對趙氏使了眼色,提醒對方吳映月還在。
趙氏才反應過來自己氣糊塗了,怎麼能當著外人的麵如此失態,她暗自緩了口氣,臉色恢複如常:“恩,你說的對,若是誤會豈不是讓淵兒不喜。”
吳映月附和道:“王妃說的是,若是誤會早些解釋清楚為好。以免辱沒賀蘭哥哥的名聲。”
接下來兩人聊了些生辰宴上的事,都不在提起。
待吳映月走後,趙氏把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不知廉恥東西,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做出如此之事,他們不嫌丟人我都替他們不恥。”
若是被朝陽公主的母妃知道,豈不是平白讓淵兒蒙羞,這樣的女子別說做正妻就算是做妾侍都是南康王府的恥辱。
冷嬤嬤提醒道:“王妃,王爺和少爺似乎對這位柳姑娘很是滿意,若是咱們貿然行事惹王爺不高興。”
趙氏攥緊手裏的帕子,繃著臉說道:“他們這些男人,在外麵還算精明可在府了一個個都變成了瞎子,這樣的女子怎麼能娶進府。”
“以前看在王爺的麵子上,淵兒又喜歡我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此女子如此不是廉恥,這就不要怪我了。”
趙氏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冷:“冷嬤嬤,帖子可送到柳府?”
“一早便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