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姐姐兩字,吳映月便聯想到賀蘭淵墨。心裏犯嘀咕,最終想到賀蘭淵墨上次說到的心上人。心裏半信半疑的教唆七月去聽雨閣鬧,若是那女子真的在聽雨閣,自己也可以會會。若是沒有也無妨,必定對方隻是個孩子,賀蘭淵墨還不至於和一個孩子計較。

可結果……

讓她恨不得上前撕了對方那張臉,特別是賀蘭淵墨看柳花音的眼神,充滿了寵溺,那是她求而不得的東西。

心中的怒火瞬間燃遍全身,可她要淡定,不能在賀蘭淵墨麵前失禮。

故而吳映月忍,忍一直忍,當聽到柳花音住在南康王府的時候,她差一點爆照。

“她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勾引淵墨哥哥,我可是堂堂相府大小姐,哪一點不如她,她憑什麼?”吳映月怒目的嘶吼,早已不見剛才溫婉。

茶喜嚇的縮了縮身子,可車內空間本就小,她退無可退,隻能顫抖著身子說道:“小姐,南康王府可是皇族,其實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吳映月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一喜,冷厲的扯了扯嘴角,白了對方一眼:“你也就這幾句還中聽。繼續說下去。”

茶喜繼續說道:“主子您別忘了,宮裏還有一位,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若是宮裏那位知道了,您說會怎樣?”

吳映月聞言哈哈大笑:“我怎麼把朝陽那丫頭忘了,她可是個潑辣的主,眼裏容不得沙子,自己的男人被搶豈會忍氣吞聲。”

“是啊,到時候兩敗俱傷小姐漁翁得利。”

“恩,算你這次聰明。”吳映月舒服的緩了口氣慢慢倚在軟塌上:“你去辦吧。”

“是小姐。”茶喜得意的領命。

柳花音見人都走了,才轉眸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心狠了點。”

“狠嗎?我對音兒狠過嗎?”賀蘭淵墨不屑的問道。

……

柳花音無言以對,似乎在她的記憶裏賀蘭淵墨都是被自己欺負。

“姐姐,姐姐。”七月很不喜賀蘭淵墨,特別是那要吞了他的眼神:“姐姐不是說要搬家嗎?我們什麼時候搬家,不如今日好了。”

“不許搬走。”賀蘭淵墨霸道的把人拉入懷中:“音兒若是哪裏住的不舒服,告訴我,我命人改。”

柳花音解釋道:“你我雖已認定彼此,可必定還未成親,若是被人知道我住在南康王府,還不知如何想我。”見對方不說話,她繼續說道:“現在又多了七月更加不方便,宅子我已經選好了,離你不遠你若是想我的時候可以過來看我們。”

雖然對方說的有禮,可賀蘭淵墨還是不樂意,摟著對方的胳膊又緊了緊:“不好。”

柳花音無奈隻能耐心的開道:“你最近忙,我一個人待在府裏又無聊,必定這不是我的家,出入不方便到時候還未過門便被公婆嫌棄,豈不是得不償失。最關鍵的是。”

她雅佞一笑,踮起腳尖俯身到對方的耳側,輕柔婉轉的說道:“你的床太小了。”

賀蘭淵墨一愣,隨即嘴角上揚吩咐道:“換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