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音驚呼一聲,眨眼間已經被某人壓在床上。

低沉誘惑的聲線騷動在她的耳畔:“音兒,怎麼才回來。”

柳花音咽了咽口說:“那個,早上不是才見了嗎?”

賀蘭淵墨深深的陷入對方的頸窩,聞到那熟悉的味道才緩緩說道:“音兒好狠心,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你卻說如此涼薄的話。”

柳花音感覺到氣氛曖昧的極點,在和對方僵持下去非引火自焚不可,她努力撐住對方的胸膛:“我知道錯了,我們坐起來說可好。”

賀蘭淵墨意猶未盡的輕拂對方額頭的碎發,當微涼的手觸碰到那軟糯的紅唇,他感覺到對方身子一顫,嘴角彎出一抹滿意的弧度,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本想淺嚐輒止,可當貝齒被撬開的那一刻,像是被一個漩渦包裹,再也控製不住。

柳花音感覺到了絲絲的幸福,臉色早已紅透,氣喘籲籲的求饒:“別,別,這是白天。”

賀蘭淵墨依依不舍的分開,雅佞一笑:“既然音兒邀請,我自己遵命。”

“邀請?”柳花音錯愕,自己邀請他什麼了。

“音兒剛才說這是白天,也就是邀請我晚上……”

“賀蘭淵墨,你流氓。”

柳花音又氣又羞,怎麼會有這種人,這是大家口中殺戮狠絕的戰神嘛。

賀蘭淵墨心情極好的笑出聲來,緊緊抱住自己的小嬌妻在懷裏。

兩人默不作聲,片刻後柳花音才問道:“今日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皇上體諒我傷病初愈讓我做監軍,居然事物交於兵部尚書李廣處理。”

“兵部尚書,那就是李佩青的父親。”柳花音道。

“恩。”賀蘭淵墨緊了緊雙臂:“李佩青馬上就要嫁給玉南思,日後李廣更加威風。”

兵部最愁的就是缺錢,現在女兒嫁給錢袋子,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柳花音想到李佩青那直爽的性子還有玉南思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感受到身側人的目光,柳花音解釋道:“你說玉南思成親後,會不會懼內啊?”

“懼內?”賀蘭淵墨咬著這兩個字也笑了笑:“你到提醒我了,聽聞李廣的女子是個才女不但才學五車而且武功也不錯,更是隨軍一年,這樣的女子對方玉南思那個小子,綽綽有餘。”

柳花音忽然來了興致,賊兮兮的說道:“我剛才還在想,玉南思成親的時候送什麼,現在知道了。”

“送什麼?”

“跌打損傷膏。”

“哈哈。”

兩人歡快的笑出聲來。

柳花音笑的前仰後合,卻看著賀蘭淵墨一直看著自己,疑惑的問道:“怎麼啦,我臉上有東西?”

“音兒笑起來這好看。”賀蘭淵墨神情的說道,眼眸中布滿的寵溺。

柳花音羞澀的低下頭,嬌嗔:“幹嘛說出來啦。”

“對不起,是我疏忽了。”

柳花音一愣,見賀蘭淵墨從未有過的謹色:“風影都告訴我了,你為何忽然離家出走。”

柳花音袖中的手緊了緊,忽然感覺到這陣溫暖,她抬眸看向對方。

賀蘭淵墨拉過對方的手,眼眸中滿是疼惜:“是我疏忽了,早應該想到的,到現在才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