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南思急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能收你的錢,在說了,你喬遷之喜我還沒送東西,正好這家具的錢我出了,在說了,那宇文曄和你不認識還出了兩千兩,咱們兩個的關係總不能比他少吧。”
柳花音扶額這是什麼邏輯啊,他是不是有錢燒的,腦子都傻了:“行行行,你看著辦,那到時候請你吃飯喝酒總可以吧。”
“嘿嘿,行,沒問題。”玉南思咧嘴一笑。反正到時候表哥報銷。
柳花音處理完宅子的事,便坐上馬車,想著天色還在,便讓馬車去趟納蘭府。
“你去看表姐,正好我也好久沒見她了。”
“玉南思,你是不是賴上我了,怎麼我去哪你去哪啊。”柳花音道:“你不是快成親了嗎?你家老爺子不怕你逃婚,還放你出來。”
“老爺子現在不怕,因為他知道我不會跑,自然讓我出門。”
“哦?”柳花音拉長聲音:“這話聽起來大有學問啊。”
玉南思吊兒郎當的支這胳膊,側臥在地毯上,把玩著手中的玉佩:“我和老爺子腳底了,隻要李佩青過門,我便可以娶妾侍,就算是清幽閣的清月也可以。”
聽到清月的名字,柳花音頓了頓,聽說這幾日清幽閣被人包了,想來定是為了招待各國使臣。
必定清悠齋打著賣藝不賣身的招牌,明目張膽進門,也可以說是談公事。
“清月姑娘最近是不是很忙?”她還是忍不住問了。
想知道自己暗中的輕敵的動態。
玉南思聽到此便來氣:“你是不知道,那個三皇子太過分了,居然打著找到使臣的旗號,把清悠齋包了。白日還好,到了晚上歌舞升平,不知道我的清月有沒有被那些人麵獸心的使臣欺負了。”
“三皇子?”柳花音想到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便覺得好笑:“他有這個本事?”
玉南思一愣,隨即諂媚的一笑:“你怎麼和表哥說的一樣。”
“哦,他怎麼說?”
“表哥說三皇子也就是個馬前卒,背後定是有人教唆指使。”
柳花音點頭,不錯,清悠齋就算在洗白說白了還是妓院,一位皇子包妓院,說出去總歸不好。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事,也隻有三皇子敢做。
柳花音來了興致:“那豈不是很有趣。”
“有趣?我的清月,我都好幾日沒見到了。”玉南思抓耳撓腮的說道。
柳花音含笑,看來清月又要多一批曖昧者,就是不知道這次誰那麼幸運,能一親芳澤。
馬車在納蘭府門口停下,看門的小廝見到玉南思忙上前行禮,看到身後的柳花音一喜,忙轉身跑進門稟報。
玉南思吃味的說道:“你看看,我每次來不是被擋就是直接無視,這些狗奴才是不是瞎了眼,我才是他們的主子。”
柳花音道:“距離產生美,誰讓你經常過來,人家早已習以為常。”
“你也可以常來。”隻聽得門內一句慵懶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