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南思聞言心裏一驚,快步走到柳花音麵前,低聲問道:“怎麼回事?”此事他才發現不遠處躺著幾個人,心裏咯噔一聲。
暗罵自己,怎麼不守在柳花音身邊,現在出事了怎麼和表哥和賀蘭淵墨交代。
“大皇子這是不是誤會了,柳姑娘隻是一介女子,如何刺殺您和使臣。”玉南思討好的說道。
意思很明確,你們兩個還站在這,怎麼就能說刺殺呢。
在說了,他們也太狠毒了,刺殺皇子那可是大罪更合理還有一個使臣,就算是當朝丞相也擔不起這麼罪責,更何況柳花音一介女子。
他就奇怪了,這兩個人怎麼就攪和在一起。
“玉公子,本王的侍衛就躺在那,難道本王還會冤枉她不成。”賀蘭炎冥若不是看在玉家是京城首富的份上,才不會鳥玉南思這個公子哥。他眼眸中充滿了不屑。
宇文曄的眸子一直注視著秋千上的女子,看著對方毫不在意的在他們麵前擋著秋千,這份淡定倒是讓他很是佩服,都說大周國的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個個乖巧溫順,今日看來,不全是,最起碼眼前這位不是。
柳花音還不知道自己的膽識勾起了某太子的濃厚的興趣。
柳花音小巧的腳尖落地,看向對方的兩人,饒有想去的問道:“宇文公子,大皇子說的對嗎?”
那笑容七分嘲諷三分婉約,卻字字如刀子挖在賀蘭炎冥的心口。
她這是何意?賀蘭炎冥明顯感覺到宇文曄對柳花音有意思,難道他看上她了?不會,他篤定,宇文曄這次來大周國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兩人現在還是一條船上的人。
宇文曄嘴角的笑容變大,忽然哈哈的笑出聲來,暗道,真是個小狐狸。若他站在大皇子一邊,豈不是讓她鄙視自己,堂堂一國太子,居然說謊還聯合別過的大皇子欺負她一個女子,讓她看低。
若是他實話實說,又會得罪大皇子,現在兩人的交易還沒有完成,兩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所以不算宇文曄的回答是對還是不對,都是會得罪一人。
理性告訴他應該站在大皇子一邊,可被一個小女子鄙視,他也不能容忍。
“大皇子,看來你們大周國的女子也不全是溫良賢德,看看這個便牙尖嘴利,很特別。”
大皇子附和的說道:“讓宇文兄見笑了。”
“無妨,既然遇上柳姑娘喬遷,咱們也別空手。”宇文曄說完從懷裏拿出一千兩,遞給小廝:“這點心意恭祝柳姑娘喬遷之喜,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還請柳姑娘拿出解藥。”
賀蘭炎冥沒想到剛才繃著臉的人,現在卻談笑風生,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麼。
柳花音接過小廝遞過來的錢,微微一笑:“那謝宇文公子和大皇子,至於解藥嘛。”
“你別得寸進尺。”賀蘭炎冥怒目看向柳花音。
卻聽到對方淡淡的說道:“我的解藥很貴的。”
“哈哈……。”宇文曄爽朗的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