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宗越負手在原地徘徊:“不知別過是否也是如此。”

“不會?”賀蘭淵墨篤定道:“樓蘭國是僅次於大周國的強國,他們這次讓太子親自朝聖,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和皇上商討。現在最關鍵是太子單獨前往的目的。”

“恩,你分析的不錯,若是聯姻還好,就怕生出別的事端。”賀蘭宗越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賀蘭淵墨立如鬆,眸子中泛著一絲冷冽:“不管發生何事,南康王府都置身事外。這些年我們做的夠多了。”

“哎。”賀蘭宗越一聲歎息,他現在都不確地自己當初讓出皇位是對是錯,本以為讓出皇位便可以安享晚年。

沒想到宮裏那位不放入,非要讓其留在京城。這一留便是這麼多年,現在想走談何容易。

“這些年南征北戰,我們父子殺匪患平邊關,大周國現在固若金湯,隻要皇叔不是昏君,大周國便不會滅亡,我們對得起皇爺爺,對得起大周國的黎明百姓,父王你還猶豫什麼?”

賀蘭淵墨渾身散發出從未有過的氣息,帶著三分惱怒七分無奈。

若對麵之人不是自己的父親,估計賀蘭淵墨會說的更加直白。

原來賀蘭宗越當年退位讓賢,本想遠離紛爭帶著妻兒去封地過平淡的日子。可當時大周國局勢不穩,邊關效果趁先皇駕崩之際蠢蠢欲動。

當今皇上已邊關需要賀蘭宗越為由,留住他,平邊關後還是不肯放人,一直到賀蘭宗越‘告老還鄉’皇上仍舊不肯放過。

其中若是沒有緣由,才怪。

其實賀蘭淵墨猜到幾分,期初他那位皇叔定是怕自己輕易的來的江山坐不穩,想讓父王幫他,到後來,知道他有利用價值,便一直用國家大義困住對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還有一種可能,是他不願去想,那便是當今皇上怕父親回了封地,幾年後會兵強馬壯不受他控製。

必定那個皇位對某些人的誘惑力超出想象。

雖然他們父子兩個不在意,可並不代表別人不在意。

“你的意思我明白,讓為父好好想想。”賀蘭宗越低垂眼眸閃過一絲疲倦,他老了,是該回封地養老了,賴在京城總是名不正言不順。

見父親有所動搖,賀蘭淵墨不在說話,有些事需要一些助力,這次四國朝貢也許便是一個機會。

賀蘭淵墨從書房出來,便回到聽雨閣。

“風影你去打探一下,這次樓蘭國太子單獨向前所謂何事?”

“是主子。”

風影領命退下。

賀蘭淵墨負手立於窗前,看著隨風搖擺的垂柳,心裏泛起一絲漣漪,不知道花音現在有沒有想我。

這幾日忙於部署京中安保,根本沒有時間去柳家村。現在閑下來很是想念,恨不得現在便過去,把對方吃個精光。

“看來隻能晚幾日在過去。”賀蘭淵墨嘴角不著痕跡的彎出一抹弧度,帶著幾分自嘲。

忽然感覺到胸前一暖,賀蘭淵墨快速閃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