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負你?笑話,你以為你是誰,正當自己是個香餑餑。”
“你,你在說一遍,別以為本少爺不打女人,你是個例外。”
……
兩人在院子裏你追我趕,嘴裏罵罵咧咧。
柳花音扶額:“我是造的什麼孽啊,認識這兩個二貨。”
“恩,確實很頭痛。”
柳花音一愣,隻聽得低沉優雅的聲音在耳畔:“兩人的聯姻都並非出於自願,自然都看不順眼,不過他們兩個到是很相配,歡喜冤家。你覺得花音。”
“恩。”柳花音被對那聲音迷惑順從的恩了一聲,待反應過來才發現她剛才叫自己花音,他們有那麼熟嘛。
兩人繞過院中的‘危險’進了客廳。
以前柳花音不覺得自己的房子簡陋,可納蘭無塵一進屋,瞬間感覺整個房間都黯淡無光,總覺得讓一位猶如仙子下凡的人待在這麼簡陋的房間,是一種罪孽。
“納蘭公子坐,我們家比較簡陋不必納蘭府。”
“無礙,我覺得很好。”納蘭無塵優雅的拿起矮幾上的茶杯,看了一眼上麵的畫抿嘴道:“我大姐現在整日用你畫的那套茶具,每次看都笑的合不攏嘴。”
“大小姐喜歡便好。”柳花音情形讓自己淡定,和想問一句,你跟著來做什麼?
對方似乎知道她的疑惑:“南思怕自己一個人來,鎮不住李家小姐讓我來幫忙,他說一個人打不過兩個人。”
納蘭無塵若有所指的瞥了一眼柳花音,見其尷尬的笑了笑,不知為何心情忽熱和好。腦子居然蹦出一副賀蘭淵墨被柳花音打的畫麵,覺得很是有趣。
原來如此,柳花音聞言心裏又把玉南思罵了一遍,這家夥居然敢汙蔑她,這小子等著。
“大小姐身體恢複的怎麼樣,可全好了?”柳花音現在如坐針氈,卻又不得不坐,她總感覺納蘭無塵就是那種長的好看,心思詭異的人,往往這種魅惑的臉讓你總是產生錯覺掉入別人的圈套。
這樣的人,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納蘭無塵腦海裏想到那日的驚險,到現在仍為明白柳花音是如何想到此方法:“以全好,已經回相府。其實這次來我有一事相求。希望柳小姐能答應。”
“納蘭公子客氣了,請講。”
“家姐的病想勞煩柳姑娘調理。”
“我?”柳花音道:“我這是個鄉野郎中,和宮裏的禦醫沒法比恐怕難以勝任。”
一朝丞相的兒媳婦還是納蘭府的大小姐,若是有個萬一便腦袋搬家。
在說了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治好,到時候治不好豈不是罪加一等。
納蘭無塵挑眉意有所指的問道:“柳姑娘是不想治還是不敢治?”
“有區別嗎?”
柳花音感覺對方有一雙透視眼能看清楚她的心思。
“若是不相治請柳姑娘開條件,隻要我們納蘭府能搬到的一定竭盡全力,若是柳姑娘不敢治。”納蘭無塵頓了頓,那深不見底的眼眸泛起一陣旋渦:“我會找專人陪你如何?”
柳花音一愣,專人陪?誰啊?隨即明白過來,瞪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