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淵墨看著呆萌的小嬌妻,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你和李佩青喝酒,玉南思不放心,便叫我去。還好我去了。”他輕挑劍眉,略帶探究的問道:“沒想到音兒還有如此狂野的一麵。”
“狂野?”柳花音不解,喝個酒怎麼就和狂野扯上關係。
賀蘭淵墨欣慰的攬住對方的肩膀,解釋道:“我到的時候,你們兩個已經把玉南思揍成豬頭。”
“不是吧,這麼暴力。”柳花音詫異的掙脫開對方:“你確定那是我。”
賀蘭淵墨抿嘴微笑,宛若冬季裏盛開的寒梅,冷豔高貴又不失溫暖:“你什麼樣子都好,就是有些不公平,為什麼音兒從來沒有如此對待過我。”
“啊?”柳花音苦笑的扯了扯嘴角,這算什麼找抽啊。
“那玉南思沒事吧。”
賀蘭淵墨冷豔的雙眸布上一層冰霜:“那家夥活該,在有下次,我直接廢了他。”
柳花音努了努嘴,感歎自家男人心眼真小,日後若是幹什麼事,一定要小心些:“我一會還是去打聽一下比較好。”
若真如賀蘭淵墨所說,那豈不是很殘忍。
想到玉南思那張俊俏的臉被她們暴揍便覺得好笑。
“音兒。”隻聽到某人冷聲的拉長聲音,柳花音脊背一緊:“你在我麵前腦子裏居然想著別的男人,音兒,你不乖哦。”
賀蘭淵墨醋意十足的掃過柳花音的薄唇,毫不猶豫的上前。
“嗚……你,聽……”柳花音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話,隻感覺渾身細胞都被對方勾了起來,細細絲絲的電流迅速流遍全身。
賀蘭淵墨溫潤細滑的舌頭帶著懲罰直接撬開對方的貝齒,越來越深入。腦海裏回想起昨夜柳花音的熱情,感覺小賀蘭又開始騷動。
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讓賀蘭淵墨既興奮又懊惱。
他從遇到柳花音的那一刻便被對吃的死死的,這麼多年自律功虧一簣。
柳花音被對方吻的天旋地轉,帶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見,昨夜歡愛的痕跡,曆曆在目。
“賀蘭淵墨。”柳花音怒吼一聲,指著身上斑斑點點的小草莓:“這是怎麼回事?”
“你,你昨天晚上趁我喝醉,是不是?”
賀蘭淵墨得意的倚在身後的靠枕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人家也是受害者,昨夜音兒太過熱情,我不依都不行。你看看。”
說完迅速拉開自己的衣服。
柳花音詫異的長大自己的嘴巴,看著那清晰可見的牙印,慢慢的閉上嘴巴討好的伸手上前:“還是把衣服穿上吧,別著涼了。”
她心裏萬馬奔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怎麼會這樣,難道自己內心是女王,有暴力傾向。
她暗暗的撇了一眼那美的如神祇的男子被自己弄的傷痕累累,感覺自己很是罪孽。
柳花音暗罵玉南思,就是個禍害,再也不見對方。
而備受摧殘的玉南思躺在紅木的擦床上哀嚎。
“MD輕點,輕點。”
玉南思緊緊攥住被子冷聲喃呢道:“李佩青咱們走著瞧,我整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