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天氣好,便沒有帶鬥笠,現在好了,隻能等雨停了,希望這雨不要下的太大。
柳花音站在洞口,伸手去接落下的雨水,淘氣的潑來潑去。
“玩的很開心嘛。”隻聽得身後一聲冷冽的聲音。
柳花音一驚,忙回身,卻見一身錦衣的賀蘭淵墨站在身後。
柳花音看了看外麵,又看了看洞內,詫異的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因為她發現對方的衣服是幹的。
賀蘭淵墨雅佞一笑,伸手一把把對方拉入懷裏,嘴角彎出一個弧度,那雙白皙修長的手,輕輕的挑起那懷中之人的下巴,懲罰的加大力度:“我若在不來,都要被戴綠帽子了,是也不是,哼。”
柳花音一頭霧水,那迷茫的小眼神眨了眨問道:“綠帽子?”
賀蘭淵墨被那懵懂的眼眸吸引,忽然感覺到渾身燥熱,俯身上前,銜住那軟糯的唇,帶著懲罰性的氣息,攻城略地。
“嗯……你,你幹什麼。”柳花音被吻的喘不過氣來,心裏暗想這可是在山裏,又是大白天,這家夥發什麼瘋。
賀蘭淵墨待發泄完,才一把抱住對方,來到洞內一處幹燥的草垛上,上麵還鋪了見衣服。
柳花音見了更加不解。
賀蘭淵墨喉嚨滾動,耐著性子解釋道:“從你上山,我便跟在你身後,見天色有變,便提前打掃了山洞,要不然你以為那些幹燥的樹枝,是憑空變出來的。”
柳花音心裏一暖,沒想到對方為自己默默做了這麼多事,俯身啵的一聲:“這是獎勵。”
那笑容如花的俊顏,讓賀蘭淵墨再也控製不住,緊緊的抱住對方,低沉魅惑的說道:“不如我們探討一下,你畫的姿勢如何?”
“我畫的姿勢?”柳花音努了努嘴:“什麼姿勢?”
“就是這書上的姿勢。”賀蘭淵墨從懷裏拿出一本是,啪的一聲打開。
柳花音一看,脊背一緊,我去,玉南思居然把書賣給了賀蘭淵墨?
她咬唇,心裏這個後悔啊,她還以為自己保密措施做的很好,怎麼就落入對方之手:“你聽我解釋,我,我……”
“我什麼?既然夫人如此厲害,那不如讓為夫感受一下如何?”賀蘭淵墨那星河流轉的眼眸,放著幽光。
柳花音欲要解釋,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某人再次震碎。她又氣又恨,恨的自然是京城的玉南思。
柳花音現在才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賀蘭淵墨的手對著書上一指:“就這個。”
柳花音堅決的搖頭:“不要。”
“那夫人就是想和別人做嘍,還是說夫人不想回家,想一直帶著這裏,為夫倒是無所謂了。”賀蘭淵墨徑自躺在地上,悠閑的說道。
可話裏話外全是威脅。
柳花音怒吼一聲,隨即又歎了口氣,隻能認命的低頭。
柳花音卻慢條斯理的挑逗,身下的賀蘭淵墨感覺每一刻都是煎熬,最後還是忍不住,一個翻身,占據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