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忙擦了擦眼淚委屈的解釋道:“臣妾也是擔心淵兒,才會,才會……”
“管家,扶王妃回去。”
“王爺,臣妾,臣妾想在這陪著淵兒。”
“你在這隻會添亂,你到底想不想讓淵兒盡快好起來。”賀蘭宗越瞪向對方,趙氏欲言又止,一步三回頭的出了屋子。
“皇叔。”大皇子上前行禮,三皇子和四皇子也緊隨其後。
“嗯,都坐吧。”賀蘭宗越偉岸的身軀,瞬間蒼老了很多,脊背微微彎曲,目光灼灼的看著床上之人。
吳太醫哆裏哆嗦的把完脈,在眾人的眼神中說道:“南康王受了重傷,流血過多,加上這次長途跋涉,原本恢複的傷口又裂開,才會吐血,最關鍵的是,南康王這次受傷,想來他曾自我療傷,才會走火入魔,筋脈混亂。”
“這麼嚴重。”四皇子凝眉看向吳太醫。
對方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王爺好在平日裏習武,底子好,才沒有性命之憂。不過,現在是夏天,傷口不好愈合,容易感染,稍不小心,便會高燒不退,怎麼也要養上半年,才能痊愈。”
吳太醫的一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齊齊一驚。
誰都沒有想到會如此嚴重,特別是走火入魔,筋脈混亂,這可是習武之人的大忌。
賀蘭宗越臉色陰沉,看著床上昏迷之人,那雙久經沙場的手,顫抖的上前,撫摸著對方蒼白的臉色。
片刻後,冷冽的說道:“查,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查出幕後黑手。”
在場的人,或讚同,或緊張,都默不作聲。
賀蘭宗越看向管家,那身為皇族的貴氣,和常年征戰的霸氣,瞬間襲來:“你先照顧淵兒,本王進宮一趟。”
說完不等三位皇子回話,便直接出了王府。
四皇子起身,看了一眼身側的兩人,嘴角挑了挑,帶著小廝出了王府。
大皇子賀蘭炎冥帶著三皇子去看了看趙氏,才出了王府。
上了馬車,原本雲淡風輕的臉,瞬間跨了下來,冷聲道:“回府。”
三皇子本在禁閉期,哪也不能去,鬱悶的往回走。
剛到門口,便接到父皇的傳召,讓其進宮,他心裏一顫,暗道,自己最近很老實,沒幹什麼事啊,父皇招他做什麼。
他還來不及思考,馬車已經到了宮門口。
正好看到大皇子賀蘭炎冥,他心中一喜:“大哥,父皇也招你進宮,你可知道這次所為何事。”
兩人說話間,又一輛馬車停下,四皇子從車上下來。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賀蘭炎冥道:“走吧,別人父皇等久了。”
三人各懷心思,進了皇宮。
書房內,安靜的詭異,門口的德喜公公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啪,一本奏折狠狠的扔了出去。正好砸在三皇子賀蘭羽婓的額頭,瞬間通紅一片。
三人不敢多言齊齊跪下。
隻聽得上位者,凜冽威嚴的聲音:“你們誰願意帶兵出證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