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柳花音吃的異常憋屈。吃完飯,便把碗筷一推,直接回了屋。
賀蘭淵墨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著一會怎麼哄自己發狂的小貓。
馬氏對賀蘭淵墨是越看越喜歡,把他推出廚房,讓其回屋休息,並詢問何時啟辰回家。
賀蘭淵墨都一對一回答,他在多留幾日在回京。
馬氏嘴裏一直念叨著好,臉上的笑容就沒有落下過。
柳花音回到屋子,狠狠蹂躪著被子,想到剛才賀蘭淵墨嘴邊的話,便來氣,可麵上卻緋紅一片。
“這個壞家夥,看我今天晚上怎麼收拾你。”
“娘子想如何收拾,為夫從了你便是。”不知何時,賀蘭淵墨已經進了房間,語氣裏充滿了漫不經心的笑意。
“你出去,這是我的房間。”柳花音隨手抓過床上的枕頭,扔了過去。
她那點力氣,對於賀蘭淵墨來說,不值一提,更何況柳花音也沒有真的要砸他的意思。
賀蘭淵墨穩穩的接住枕頭,隨意的拍了拍,居高臨下的莞爾一笑:“音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你少欺負人,別以為你武功高,我便奈何不了你。”柳花音冷哼一聲,轉過身不去看對方。
低沉而優雅的聲音響起:“為夫哪敢欺負你,惹娘子生氣,是我不對,今晚任由娘子處置。”
清冽的幽香,帶著炙熱的氣息撲麵而來,柳花音感覺到頸窩一暖,某人的頭已經倚在上麵。
她氣也不是,怨也不是,那紅的發燙的耳根,早已投降。
賀蘭淵墨嘴角含笑,眼眸黝黑,猶如深藏的老酒,讓人不能自拔:“好了,別生氣了,我過兩日便走了,回去後,定不像現在如此清閑。”
這是實話,回到京都,要應付一幫又一幫的人,想要抽身談何容易。
他緊緊的從身後抱住柳花音,調侃道:“娘子,你哪裏好像變小了。”
本來還有些動容的某女,聽到此話,毫不猶豫的一拳打過去:“滾。”
次日,柳花音早早的趕著馬車去了京城,一路上腦子裏全是賀蘭淵墨的名字,她不斷的咬著這四個字,手情不自禁的去摸胸口的玉佩,神色變了又變,心情複雜的猶如麻花。
“算了。”柳花音緩了口氣,反正已經如此,何必自尋煩惱。她手裏的馬鞭狠狠的抽了馬兒一下,套著韁繩的馬嘶鳴一聲,快速奔跑。
到了陶瓷坊,見到吳掌櫃,收了這批貨的銀子,她便想走,卻被吳掌櫃攔住。對方笑嗬嗬的說道:“柳姑娘,還有一事,昨日納蘭府的納蘭無塵派人來,想要讓姑娘製作一套茶具,說是送給納蘭府的大小姐,聽聞大小姐生產在即,卻日日寡歡。”
“納蘭公子想逗姐姐開心,又不好明著說,便想到柳姑娘的茶具,昨日特意派人過來,說若是見到柳姑娘,務必告訴您,您看?”
柳花音頓了頓,孕婦?想來是產前憂鬱症,若是處理不好,大人孩子都危險,便點頭答應:“我回去想想,過兩日我還會再來,到時候把草圖給你,你做好了送過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