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音鬱結,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人各懷心思,都默不作聲。
待吃過晚飯之後,柳花音便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出來。
賀蘭淵墨也轉身進了房間。
“主子。”風影從門後閃出,跪地行禮。
“可有鴛鴦喜的解藥。”賀蘭淵墨端坐在窗前,望著遠處,那深沉的眼眸,閃過一絲戾氣。
風影猶豫片刻,才有些尷尬的說道:“此毒,隻有和男子歡好,才能緩解,但想要解毒,屬下還沒有找到。”
賀蘭淵墨默不作聲,可周身的寒氣,讓跪在地上之人,渾身一緊:“去查。”
“是。”風影領命,又稟報道:“主子,四皇子現在大張旗鼓的在找您,還有大皇子。”
“不去理會他們,你去趟納蘭府,把這封信給納蘭無塵。”
賀蘭淵墨從袖子裏拿出一封信,遞給對方:“他看了,若是問你什麼,你便如實說。”
“是主子。”風影接過信,直奔納蘭府。
賀蘭淵墨負手站在窗前,透過月光,眼眸看向隻有一窗之隔的西廂房,不知道柳花音在幹什麼,解藥能不能研製出來。
而被惦記的某女打了個噴嚏,把好不容研磨好的藥粉,吹的滿地都是。
“靠,誰這個時候想我。”柳花音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白色藥粉,無奈的搖了搖頭,隻能從新來過。
她雖然不知道這具身子怎麼了,不過她可以研製出抑製的藥丸,哪怕不能清除,能緩解也是好的。
這點柳花音還是很有信心。
心力衰竭,出了換心髒,還可以用藥物控製,隻要藥量得當,在活個五六年,不成問題。
柳花音想,五六年以後,她總會想到別的辦法,給自己續命。
納蘭府
暗梅苑
納蘭無塵正在被某男騷擾,神色有些不耐煩。
“表哥,你就救救我吧,老爺子最聽你的話,你開口,老爺子一定會重新考慮我的婚事。”玉南思一雙美目皺成了麻花,半跪著可憐兮兮的握住對方的胳膊。
若是換做別人,肯定早就心軟了,可對方是納蘭無塵,結果不言而喻。
“你這是做什麼,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與顧小姐的婚事,早已成定局。”納蘭無塵瞥了一眼身側的人,眼眸專注的看向棋盤上的殘局,露出一絲愁容。
玉南思不敢撒潑,雖然心裏急的要命,卻耐著性子和對方耗,因為他知道,隻有納蘭無塵出手,才能救他。
“表哥,聽聞那顧小姐一拳能打死一隻老虎,去年還聽說,禮部侍郎家的長子,和她相親,結果把人家的胳膊給弄折了,此等事情,數不勝數,如此女子,我若是娶回家,豈不是找死。”
納蘭無塵嘴角扯了扯,笑容不達眼底,手中的黑色,被白皙修長的手指撫摸,輕輕的落在琉璃的棋盤上:“這樣到好了,把你外麵的那些鶯鶯燕燕都斷了。”
忽然納蘭無塵麵前的燭火一閃,那飛入鬢角的劍眉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