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告訴他們鬧的越大越好。”
“是。”
“王爺,宮裏來人了。”一名小廝小跑著稟報。
“宮裏?”
……
賀蘭宗越被宮裏的公公領著進了禦書房。隨即關上殿門。
他俯身上前行禮:“臣參見皇上。”
坐在上首的賀蘭恒麵色沉重,見賀蘭宗越進來,臉色稍微緩和:“起來吧。”
“見過皇叔。”站在身側的三人,齊齊行禮。
賀蘭宗越一一回禮。
“人都到齊了,淵墨的事怎麼辦?已經半個月過去了,人還沒有找到,今日不給朕的說法,明日都不必上朝了。”賀蘭恒把手裏的奏折狠狠的摔在金絲楠木的書案上,震的白玉的茶杯,飛出幾滴茶漬。
大皇子上前一步道:“父皇,淵墨堂弟的事,兒子深感痛心,我們已經盡力去找了,可仍不見南康王,是孩兒辦事不利,請父皇責罰。”
“請父皇責罰。”三皇子和四皇子,也齊齊附和。
上首的賀蘭恒臉色鐵青,說出的話更是讓三位皇子為之一振:“若是在找不到淵墨,西北之事便從你們皇子中選拔,都退下。”
三位皇子齊齊一驚,西北?可他們不敢反駁,恭敬的退出了書房。
三人出了書房,三皇子才緩了口氣,抱怨道:“父皇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讓咱們給那小子償命不成。”
大皇子和四皇子默不作聲,他們也是這麼想得。
他們有時候不明白,為何父皇對賀蘭淵墨如此器重,他們才是皇上的親兒子。
居然拿西北的戰事威脅他們,可見父皇是真的著急了。
“大哥,四弟,你們可說句話啊,咱們怎麼辦啊?”三皇子有些著急,讓他帶兵打仗,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大皇子頓足,看向身側的人:“父皇偏心淵墨也不是一兩日了,有什麼可著急的,若父皇想讓咱們兄弟為他侄子償命,那便拿去。”
“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憑什麼?我們可是皇子,他算什麼東西?”三皇子不服氣的冷哼一聲:“不就是能領兵打仗嘛,既然這麼厲害,怎麼會現在還不出現。”
他賊兮兮的掃了一眼兩人,笑嗬嗬的說道:“你們說,賀蘭淵墨會不會……”
“三哥,住口。”一直沉默的四皇子厲聲阻止道:“這話若是讓父皇聽到,有你好果子吃。”
三皇子膽怯掃了一眼四周,見沒人,才又恢複了神色:“我這不是隨口說說嘛,那家夥那麼厲害,肯定能逢凶化吉。”
四皇子負手,掃了一眼大皇子,意有所指的說道:“賀蘭淵墨在厲害也是臣,他沒有做出僭越之事,誰都不能動他,大皇兄你說是不是?”
大皇子哈哈一笑,拍了拍四皇子的肩膀,那寬闊的手掌,帶著三分力道:“我怎麼忘了,淵墨可是四弟的恩人,你這麼說,也在情理之中,不過?”
他微眯著雙眸,眸底閃過一絲陰狠,似乎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提醒身邊的人:“你們別忘了宮裏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