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大勇表現的異常勤快。
馬氏做早飯,他在邊上摘菜,馬氏下地幹活,他也背著鋤頭跟在身後。
吃飯的時候,主動推柳父出門。連柳父上下床,都是他抱。
才短短幾日,便徹底收服了馬氏和柳父。
“大勇啊,歇會,喝點水。”馬氏端了碗水過來,手裏還拿了塊帕子。
大勇停下手裏的夥計,笑了笑,這一笑猶如冰雪融化,臘梅盛開:“大娘,我不累。”
“你這孩子,都幹了一上午了,今日咱們就幹到這,走回去吃飯。”馬氏對大勇越看越喜歡,恨不得大勇是自己的兒子。
大勇點了點頭,收拾鋤頭,和馬氏往回走。
“柳家嬸子,下地啊,你身邊這是?”一個婦人也從地裏回來,正巧遇到,見男子容貌俊俏,器宇軒昂,忍不住看了幾眼。
馬氏麵帶笑容,解釋道:“這是我遠方的侄子,路過,來看看我,過幾日便走。”
“哦,沒想到柳家嬸子還有如此出息的侄兒,不錯,不錯,真不錯。”婦人一臉的羨慕。
馬氏隻是笑了笑,兩人寒暄了幾句,便回家了。
“大勇啊,日後在外人麵前,你便叫我姨母,可記住了。”馬氏見那婦人走遠,叮囑道。
“記住了,姨母。”
馬氏聞言,笑了笑。
兩人到家時,柳花音正在廚房忙和。
今日做的是肉盒子,還有疙瘩湯,外加幾個爽口的小菜。
大勇洗了洗手,直接進了廚房幫忙。
“怎麼做?你教我。”
“這樣,在這樣,可看清楚了。”柳花音拿起麵團,手把手的教。
大勇有些笨拙的跟著學,可弄出來的盒子,不是露餡,就是皮厚。被柳花音不知道白眼了多少次。
馬氏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兩人鬥嘴,嘴角笑的合不攏嘴。
五日後,柳花音身上幹淨了,幹淨在古代來個月事,太痛苦了,特別是她這具身子,說什麼都要好好調理。
她一邊琢磨如何解決衛生巾的問題,一邊開始著手調理自己的身子。
月色朦朧,月光清冷,繁星點點。
耳邊禪蟲鳴叫,腳下微風輕拂。
竹椅上躺著一位白皙的女子,衣著簡單,設計大膽,微風時不時傳過衣袖,輕拂在臉上。
柳花音滿意的笑了笑,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安靜,祥和。
她卻不知道,這一切,都被暗中的某人攬入眼底。
柳花音在院子裏乘涼,一直到後半夜,才進屋睡覺。
可剛躺下不久,便覺得渾身燥熱,一股暖流,從下體直衝大腦。
柳花音猛的睜開眼睛,她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早就知曉男女之事,這種感覺明明就是……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身子,腦袋嗡的一聲,怎麼回事?
自己明明不想要,可為什麼身子卻一直在叫囂,這具身子到底經曆的什麼。
她現在顧不得想那麼多,穿上衣服,踉蹌的來到井邊,端起一盆冷水,直接從頭頂倒下。
緊接著身體的各個關節,像是被人砸碎一般,疼痛難忍。
柳花音痛的倒在地上,可她還沒有接觸到地麵,便感覺到一絲溫暖,用最後一絲意識,睜開眼睛:“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