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淵墨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點心,滿眼嫌棄,“下次不用再送過來了,我自有花音為我準備的吃食。”
“...”“那我再給淵墨大人您倒杯水吧。”
“不必,我隻喝泡有花音自製花茶的水。”
賀蘭淵墨拒絕的毫不留情麵,他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他連姓名都不知道的女子抽抽噎噎,委屈的快要哭了,可他連動都不動一下,隻是接著說:“對了,我要辦公了,還請你離我遠一點。”
他本以為他話都說的這麼清楚了,這個女子總應該知難而退了吧,可沒曾想第二天,這個女子竟然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又帶著點心和茶水來了。
賀蘭淵墨煩不勝煩,拒絕的話說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管用,讓士兵下次別把她放進來了,士兵又說這是得了賀蘭炎冥的命令,他們不得不從。
得得得,不愧是賀蘭炎冥看上的女人,與賀蘭炎冥如出一轍的讓他討厭。
賀蘭淵墨索性也就不管了,不是想來嗎,那就來吧,反正他就當沒這個人好了。
可誰知柳花音在看到賀蘭淵墨準許別的女人隨意出現在他左右的時候,心裏竟然酸脹脹的,憋屈得緊。
這一憋屈,再看賀蘭淵墨就沒什麼好臉色了,茶是涼的,飯是冷的。
賀蘭淵墨遲鈍的反應過來花音是在生他的氣,至於生的什麼氣他卻丁點不知,但這不重要,當務之急是趕緊想辦法哄好花音。
他飯也顧不上吃了,茶也顧不上喝了,扔了筷子就把人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
柳花音開始還反抗兩下,後來沒勁了,就乖乖的趴在賀蘭淵墨的懷裏,但倔強的低著頭,隻留一個腦袋頂給賀蘭淵墨看。
“花音,怎麼了,怎麼突然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見他問起來,柳花音也沒想給他繞圈子,直接道:“我就是看見你對那個女的那麼大度,心裏有些不舒服罷了。”
柳花音這麼一說,賀蘭淵墨就懂了,原來花音不是生氣了,而是吃醋了,這就好辦多了。
他趕緊捧起柳花音的臉頰,溫柔似水的在上麵親了親,眼睛看進柳花音的眼睛裏,真誠道:“花音,你可真是個傻丫頭,你不知道自始自終我的心裏就隻有你一個人嗎,你在我的心裏分量太重,所以那裏已經容不下任何其他的人了。”
饒是柳花音臉皮再厚也經不住賀蘭淵墨這般的深情告白,臉一下子紅了個透頂,心裏甜甜的,再沒有先前的那股酸脹之氣。
她點了點頭,對賀蘭淵墨道歉道:“對不起淵墨,我不應該誤會你的。”
賀蘭淵墨跟她鼻尖碰著鼻尖,“是我做的不好,隻是那個女人實在是太難纏了,我三番兩次的趕她走,她卻跟塊狗皮膏藥似的,讓我煩不勝煩,索性就由她去了。”
柳花音一頭黑線,狗皮膏藥什麼的,是不是太破壞氣氛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