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柳花音一進門就湊到他身邊來,問他無不無聊,對他噓寒問暖。
賀蘭淵墨很享受柳花音眼裏心裏隻有他一個人,見柳花音如此關心他,舒服的眯了眯眼。
柳花音察覺到男人的愉悅,便親昵的摟著他的手臂,說起了正事。
“淵墨,好像有人在給宇文曄下毒。”
賀蘭淵墨心中一動,第一反應是賀蘭炎冥,但下一秒他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測,賀蘭炎冥不至於蠢到不顧大局。
“是誰?”賀蘭淵墨問道。
柳花音卻是一臉迷茫,“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剛剛看出來宇文曄中毒,卻實在想不出來誰有這個動機,”柳花音想起來今天送藥的那個小士兵,又補充道:“左右不過是軍中的人。”
這樣事情就嚴重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能成功給宇文曄下毒,若不是花音發現及時,再過幾天,宇文曄是不是就要不明不白的死了。
宇文曄死了是小事,可現在誰不知道宇文曄是花音在醫治,若是宇文曄死了,隻怕賀蘭炎冥就有理由難為花音了,這是賀蘭淵墨絕對不能容忍的事。
他握了柳花音的手,問道:“是否需要我的幫忙?”
柳花音點了點頭,“是,你對軍中了解的比我深,要是你出麵的話,肯定很快就能查清這件事了。”
後來的幾天,柳花音和賀蘭淵墨隻當不知道宇文曄中毒的事情,一個照常醫治,一個如往日般在屋裏閑坐看書。可暗地裏,柳花音卻在嚐試調製解藥,而賀蘭淵墨也派了心腹偷偷調查。
不過兩天的功夫,賀蘭淵墨便押了一名小兵到柳花音麵前,說這就是凶手。
柳花音看他眼熟,仔細看了,赫然發現此人正是那日來給宇文曄送藥的小兵。
一個小兵,為什麼要對敵國重要人質下毒?
賀蘭淵墨審問人自有一套辦法,小兵很快就招了。
“前不久的一場對戰中,我眼睜睜的看著我親大哥慘死在宇文曄手中,當時我就發誓,一定要為大哥報仇雪恨,老天開眼,將宇文曄送到了我手裏來,我就在他每天喝的藥裏下了毒,可是我沒有途徑得到烈性毒藥,要不然一劑下去就能報仇雪恨了,隻要再給我幾天的時間,我就能為我大哥報仇了,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攔著我。”
小兵歇斯底裏的吼著,整個人已經進入了瘋癲狀態。
小兵被聞訊趕來的賀蘭炎冥帶走了,落在賀蘭炎冥手裏,隻怕少不了一頓重罰。
可是柳花音心中仍有疑問,“我那天查了藥,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是怎麼回事?”
賀蘭淵墨從衣袖中掏出一個紙袋,“他的藥前幾日就沒了,正是因為他最近在找途徑買藥,才被我們找到線索,連人帶藥一並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