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後,上午太陽剛剛探出頭,一掃昨日雨夜的潮濕感。細密的陽光落下在白色營帳上鋪灑開,鍍上一層金色。
廣場上,不少士兵正在操練,吼聲十足,蕩氣回腸。
柳花音掀開簾子,揉揉肩,這兩天一直呆在自己的帳子裏研製解藥,簡直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中途哪兒也沒去 ,窩的久了脖子肩腰腿賀蘭淵墨來找了兩次,都被拒之門外,沒有哪一處舒服。
“也不知道謝老那邊怎麼樣了?”
當初自己決定“閉關修煉”的時候把給士兵調養的工作交給了他,現在去研研成果。
去救治室的路上,不斷有人給柳花音打招呼,臉上都揚著喜慶的笑容。
弄得柳花音非常不自在,頭一次被這麼多男人關懷的眼神看著,實在是有點害羞,在大家的矚目下,不知不覺紅了臉。
“花音!”賀蘭淵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柳花音轉身便看到賀蘭淵墨向自己走來,這男人終於換了一件衣服,變成墨綠色。
兩日未見,賀蘭淵墨的身體似乎好了很多,身體也壯實了,臉色也沒有那麼蒼白。
“淵墨。”賀蘭淵墨在柳花音麵前幾米處停下來,深不可測的眸子裏略有些不滿。
“嗯?怎麼了,這麼不開心,是不是誰又欺負你了?”
說罷柳花音捏起小拳頭,一臉憤懣,她還沒有忘記前幾日故意挑釁的軍中刺頭。
說來這人也是倒黴,撞上了槍口來,柳花音被賀蘭玄冥氣地不行,正好沒處發泄。
柳花音不解開口,絲毫不知道是自己惹毛賀蘭淵墨。
“你說呢?”聲音低沉,隱隱聽出一股傲嬌感。
柳花音伸出食指指指自己的鼻尖。
“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兩天沒有出門,怎麼能夠惹到這尊大神。
是不是兩天沒見,賀蘭淵墨變地傲嬌起來。
“喂!誣陷人,我明明兩天沒有出門了,你怎麼好意思這麼睜眼說瞎話?”
柳花音哭笑不得,拍拍自己腦袋,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皮,一臉俏皮可愛。
賀蘭淵墨不吃這一套,冷著眸子望著柳花音,眼中波濤洶湧。
“就是因為你兩天沒有出門。”鼻子輕輕哼哼,賀蘭淵墨撇過頭,不在看眼前的女人。
柳花音懵逼了,這賀蘭淵墨是怎麼了,是不是病好的太快,吃錯藥了?
心中打定注意,攤開小手,往賀蘭淵墨額頭伸去,想看看他是不是發燒了。
眼看著就要碰到,賀蘭淵墨一把抓住欲向他行不軌的手。
“疼疼疼,好漢饒命!”被賀蘭淵墨抓住,柳花音趕緊開口,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還沒有蠢到和鼎鼎有名的戰神鬥上一番。
賀蘭淵墨紋絲不動,不過臉上不在是冰冷,轉眼換上一副笑盈盈的麵孔。
“賀蘭淵墨,你是學過變臉的吧?”柳花音驚歎他迅速無比的變臉技術,忍不住吐槽。
“什麼?”還好隻是柳花音小聲嘀咕,賀蘭淵墨一愣,並沒有聽出個好歹來。
“沒沒什麼。”
兩人挨地極近,又是這麼一個“手拉手”的曖昧姿勢,周圍人都看看笑著捂住嘴巴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