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得意得太早,或許你忘了‘某件事’,又或許是你女兒沒有把那‘某件事’告訴你——”南宮林完全不把“裏狐魅”的想法放在眼裏。
“什麼?”“裏狐魅”止住笑,凶狠地吼道。
“真是可憐的女人!到最後不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還被自己的女兒刻意對你隱瞞了兩件事——”南宮林說到這兒時,不明其意地在人前咬破了自己的右手的實指和中指手指頭,接著道,“一件是:她在很早以前就知道我沒死,她一定沒告訴你吧?!”
想起當年,他被父母騙出家遠足時,無意看到戀紅子躲在遠處用淚眼看著他,他正準備跑過去想和她道別時,卻被一隊人馬阻去了去路,當那一隊馬走盡後,再看看之前戀紅子站著的地方時——早已不見她的身影……
“這也難怪,如果你早知道的話,早就命令戀紅子滿天地地尋找我,並叫她殺了我,是吧?!”南宮林一邊說,一邊走到先前早已布好的除靈陣前,半跪下身來,接著道:“另一件事就是——”
南宮林趁“裏狐魅”一個恍神之際,用自己那兩隻破肉出血的手指壓在除靈陣內的地上,寫寫畫畫了幾下,其間由於指頭上的傷口與地麵的過力磨擦害得他不禁微皺了一下眉頭;當他收筆時,地上經由他的血畫出的時斷時連的圖字突然發出微弱的紅光後就像被蒸發了一樣消失不見了。
“——人血可以將至純的‘白櫻姬’汙染,但是也可以將被染的‘白櫻姬’淨化,不過前提是——那可以做到淨化功效的人血必須是我們南宮家族的血!若是你得知這一點,怕是更為瘋狂地找尋我的下落了。”南宮林說完,便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來,並從他自己的褲袋裏拿出一串五顏六色的串珠,他將串珠合於雙掌之中,默念咒文,半分鍾不到,南宮林打開左右手,就見原先隻能套在手腕上般大小的佛珠竟變長了許多,是套在南宮林腰上還嫌其太寬的那般大小。
“你剛才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裏狐魅”的開始稍感難受。
“沒什麼,隻是用我的血在我麵前的這個陣內畫了個‘驅’字,打算將你驅趕出來。放心,這種驅趕方式不會要了你的命,頂多讓你受點炎熱之苦!”南宮林“好心”地解釋。天知道,南宮林所謂的“受點炎熱之苦”何止是“點”,應該是比在沙漠地帶烈日當空照下曬的那種炎熱還要炎熱“點”!
“如果你實在受不了的話,可以滾出來了,否則你隻有繼續受苦的份!”南宮林無情地說。
“你!你——這麼做無非隻是想……想,把我從、從這棵樹裏趕、趕出來!——我、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裏狐魅”毫不妥協且逞強地說道。
“狐,狐魅,請你就依了他吧,出來好嗎?”東野蒼有點痛心地勸說道。
“你——這個背叛者!你沒資格勸說我!我寧願魂飛煙滅,也不要出來!”對著東野蒼,“裏狐魅”的情緒就變得特別激憤。
“別這樣,好嗎?請你出來聽我解釋,事情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是你誤會了什麼。”麵對“裏狐魅”,東野蒼不再擺著一副冷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