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法,無疑也等同於他會將目前他所遇到的困境慢慢的讓她知曉。
蘇暮晚很滿意這個狀態,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擁住他的脖子:“炎初……”
她很少會主動流露出這種熱情,顧炎初體內那團壓抑許久的火,開始蹭蹭蹭的高漲,“晚兒……”
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一絲少啞的性感,大掌輕撫著她的下巴。
俯身,慢慢的吻上了她的唇。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克製著自己的需求。
因為蘇暮晚狀態不好。
他不敢輕易的去提要求。
每天小心翼翼的陪著她,隻希望她能盡快走出陰影。
失去那個孩子,他知道對她來說,意味著就像天塌下來了一般難受,她心裏所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有多重,他很害怕她會因此而頹廢下去,現在看著她一天一天的恢複了正常狀態,他的心裏充滿了感激。
這個吻,飽含了這段時間以來無盡的思念與渴望,因此,他捧著她的臉頰,二人吻得難分難舍。
淪陷在這種溫柔當中,蘇暮晚已經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
雙手纏繞在他的脖勁之上,動作都快要不聽自己使喚了。
“晚兒……可以嗎?”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遲疑。
他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這種時候必須要征得蘇暮晚的同意才可以,如若不然,她會覺得他不尊重她。
蘇暮晚意亂情迷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顧炎初,狡黠一笑:“我要是說不可以呢?”
雙手仍然搭在他的脖頸之上沒有離開。
顧炎初見狀,抿了抿唇:“那我隻能繼續當和尚了。”
說完,他一臉的哀怨狀。
蘇暮晚水漾的眸子裏掠過一抹笑意:“那你就繼續當和尚吧。”
顧炎初的手搭在她的腰際:“你就真的忍心見到你的老公每天對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卻無法下手?這種折磨真是太殘忍了。”
他擰著眉頭,說得無比認真。
同時還委屈之極的盯著她,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覺得每天麵對我是一種折磨?”蘇暮晚故意挑他的語病。
“當然不是。”顧炎初一本正經的解釋:“我是指你現在成了愛蓮說裏的蓮花啊。”
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蘇暮晚佯裝生氣,伸出雙手捶打著他的胸口:“你幹嘛這樣形容我?”
“我問過醫生,隻要你的身體調理好了,咱們很快就可以再擁有一個孩子的。”顧炎初伸出一隻手,輕巧的捉住她的雙手,“上次的事情,我也有失職,你懷孕了我卻不知道,這次咱們有備而來,絕對不會再讓你出一點閃失。”
他說得無比認真。
蘇暮晚嘟著嘴:“說了這麼多,你其實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念。”
“當然不是。”顧炎初額頭開始冒冷汗,“我是為了我們能擁有一支足球隊那麼多的下一代在考慮,你這麼喜歡孩子,我也很喜歡孩子,那為什麼不多生幾個呢?”
蘇暮晚不依:“生一支足球隊,也虧你想得出來。”
說到這裏,她自己都忍不住先笑了。
顧炎初趕緊改口:“再生一個就好。”
生孩子對女人而言,就像在鬼門關走了一圈,顧炎初想到那種情形,就會忍不住心疼,眼裏的溫柔似乎能滴得出水來。
在他如此濃情蜜意的眼神注視之下,蘇暮晚隻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跟著一塊兒化了。
接下來他做了什麼,她完全都無法再掌控自己的思維了。
隻覺得,心裏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對自己說,跟著他的節奏走吧……
旖旎無限……
顧炎初很節製,不敢有過多的動作,也不敢讓她太累。
因此,結束之後便擁著她躺下,“早點休息吧,明天檢查組的人還不會走呢。”
蘇暮晚點頭,依偎在他的懷裏,很快便進入夢鄉。
這個世上,隻要有顧炎初在,哪怕天就要塌下來了,她也不會害怕了。
踏著清晨的陽光,走進邁騰。
洛辰夜與她差不多時間抵達。
“小晚兒,早上好。”洛辰夜含笑看著她,神情一如既往的溫柔。
這次的派遣原本並非洛辰夜的工作,隻是因為抵達的目標是H市,且正好還是邁騰,他沒有一絲猶豫便跟了過來,隻為能多看蘇暮晚兩眼。
上次在斯年的婚禮上,許蓉對她的所做所為,他仍然記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