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過後,顧炎初沒有像昨天那樣,不知疲憊的索取。
而是就這樣擁著她,不再有進一步動作。
蘇暮晚舒適口氣的同時,忍不住又抬眸看了他一眼。
“你這是在邀請我嗎?”顧炎初存心要捉弄她,立刻問道。
蘇暮晚臉一紅:“才沒有。”
顧炎初哈哈大笑起來,擁住她,顯得心情很愉悅。
“炎初,在和我結婚之前,你有愛的人嗎?”蘇暮晚突然小聲的問道。
她其實很想知道有關於顧炎初認識之前所經曆的一切。
“女人?”顧炎初挑眉:“為什麼這麼問?”
像他這樣的人,遊走於生死之間,怎麼可能會對女人產生感情。
所以,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很疑惑的,為什麼他回國之後,遇到蘇暮晚之後居然就結婚了。
而且吳海還確切的告訴他,他很愛他的小妻子。
隻不過是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出了些問題。
“你的意思是沒有?”蘇暮晚有些難以置信,同時心裏卻又有些難以言喻的喜悅。
“在我如今僅存的記憶當中,確實是沒有。”顧炎初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在我失憶的這五年裏,有沒有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身邊有沒有那種對你特別好的女人呢?”蘇暮晚又抬起水漾的眸子,忍不住又追問道。
看著她此刻八卦的神情,顧炎初忍不住問道;“這些問題,難道我們結婚這五年當中,你沒有問過我?”
蘇暮晚隻能老實點頭。
顧炎初皺了皺眉頭,看來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還真的是有些讓人匪夷所思啊。
柳若剛打開酒店的房門,卻發現沙發上坐著一位不速之客。
見到白曉靜,柳若顯得很冷淡:“你怎麼會在這兒?”
“怎麼,見到炎初,你恨不得撲上去以身相許,見到我,卻是這副神情,說到底我們也共事這麼多年,怎麼在你眼裏我們之間連個朋友都稱不上?”白曉靜看著柳若,不無諷刺的說道。
柳若冷冷的笑了:“我們和你,不是一路人。”
她將自己劃分為顧炎初那一派的人。
白曉靜聽後,尖銳的說道:“你以為你當年和他離開了,他和你就能有什麼嗎?柳若,我告訴你,在組織裏他看不上你,出來了也是一樣,永遠也不可能看得上你,我勸你最好是有點自知之明。”
“有自知之明的何止我一個?”柳若反問道:“他現在已經有了家室,你追到B市來,難道不是為了找他嗎?你這樣的女人又有什麼資格去批鬥我?”
“他本來就是我的!他隻屬於我一個!任何女人都休想搶走他,不管是你也好,蘇暮晚也好。”白曉靜美麗的臉龐因為說出這些話而顯得有些扭曲。
柳若看了看房間門口:“我沒有時間聽你說這些,要是你來就是為了和我宣示你對顧炎初的占有權,你找錯了對象,你應該去找現在的顧夫人才是。”
白曉靜笑得越發陰冷:“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想讓我和蘇暮晚去鬥,你好坐收漁翁之利。若論到心眼,你柳若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柳若搖了搖頭,對於她的評論,不想做任何回應。
她徑直拉開了浴室的門,當白曉靜隻是個透明。
白曉靜這才道出她前來的目的:“你這次是和你在C市的那兩個老相好來的對不對?”
“不要說得這麼難聽,我沒有什麼老相好。”柳若正了正神色,看她一眼。
“好,合作夥伴,行了吧?他們倆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挽回邁騰的單子,也就是蘇暮晚,而我的目的也簡單,我就是為了顧炎初而來的,而你,你不用說明我也猜得到,你會同意那兩個人跟著一塊兒過來,八成也是為了顧炎初對嗎?既然我們都有同一個目標,不如合作。”白曉靜這樣說著。
柳若聽到一半,哈哈大笑起來:“白曉靜,我看你應該去精神病院看看,既然你認為我和你的目的一樣,那我為什麼要和你合作?”
“因為我們倆的敵人都是蘇暮晚啊。”白曉靜這樣分析道,“她現在可是霸占著顧太太的名份,要不把她擠走,你和我誰也不可能得到顧炎初,但若把他給從顧炎初身邊趕走了,我們才真正的有機會,到了那個時候再公平競爭,我們各憑本事。”
柳若隻是簡略的思索了幾秒,便很直白的搖頭:“白曉靜,我和你,從頭到尾都不是一路人,所以對於你的這套說辭我也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五年以來,白曉靜到底受命於誰其實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柳若絕對不會跟她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