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房門的關上,抵在門邊的二人開始瘋狂的擁吻。
顧炎初的大掌,溫柔的穿透過她的發絲,房內的溫度一度瘋漲。
“呃……你才經曆了生死之劫,應該好好休息。”
蘇暮晚被吻得暈頭轉向之際,大口喘著氣將他推開了些。
“我是準備好好休息啊。”顧炎初看著她被吻得到意亂情迷的模樣,沙啞著嗓子回答,“我帶你一起好好休息。”
他意有所指。
“那你趕緊睡吧,我還有事……”蘇暮晚想腳底開溜。
卻被他眼明手快的拉了回來:“再見到我時,你明明就激動萬分,你的眼神明明就在告訴我,你的心裏是絕對有我的,為什麼到了現在還想逃?不願意直麵自己的內心?”
他的語氣聽上去很輕柔,一點也沒有質問的痕跡。
蘇暮晚聲細如蚊:“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們來這兒的初衷是為了離婚,可不是來度蜜月的。”
發生這一係列事情之後,她自己幾乎也快忘了,她特意跟著他飛到這個遙遠的國度,是為了解除他們之間的婚姻關係的。
“嗯,我們當初注冊之後,確實沒度過蜜月,你可以把這個當成我對你的蜜月補償。”顧炎初隻字不提離婚二字,而是繼續誤導她。
“顧炎初!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回避我的問題?”蘇暮晚體內的洪荒之力又開始不受控製,她柳眉橫豎:“你不是說帶我過來離婚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和你來這裏是要和你離婚的?”顧炎初挑眉,很是不解,“我從來都沒有說過啊,是你自己以為罷了。”
他忽閃著漂亮之極的雙眼,眸子裏含著熱切的笑意。
“那你說讓我準備一下,到這個國家來……”蘇暮晚有些惱羞成怒,“你明明傳遞給我的就是這個意思,現在居然失口否認!”
“我讓你準備一下,是想帶你來重溫這個國度的美好。”顧炎初好笑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隻是萬萬沒有想到,才來兩天,就讓你經曆了一次比一次驚險的事情。”
這跟他帶她來的初衷確實是有極大的偏差。
“你以前是不是做很危險的工作?”想到阿罕的話,蘇暮晚忍不住又問道,“還有你的身手為什麼這麼好?若說你是一般人的話,那些劫匪可是個個帶著槍,阿罕說你把那個劫匪頭子槍裏的子彈都偷偷拿掉了,你以前應該是個神偷吧?以前你進我的公寓從來沒用過鑰匙……”
她對他,實在存了太多疑問。
於是忍不住想要一問究竟。
可顧炎初顯然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種解釋上麵,他先堵住了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接著開始動手解扣子,鼻息處貪婪的聞著屬於她身上美好的氣息,他一秒鍾也不願意再等下去了。
房間的燈被曖昧的關上。
一室的旖旎。
中場休息之際,蘇暮晚縮到一角:“能不能不折騰了,讓我睡一會?”
“你餓了我多久你自己不知道嗎?”顧炎初不依不饒的跟上去,高大的身形立刻將她堵得退無可退,隻能被動的看著自己被他長臂一伸,就重新滾到了他的懷裏,“晚兒……你要知道,在極度饑渴的情況下,一個男人所爆發出來的能量是極其可怕的。”
蘇暮晚大窘。
他這是在變相的告訴她,他與白曉靜之間,從未逾越麼?
這其中的真假,她不好分辯。
也容不得她再去細想,因為顧炎初的雙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盡管蘇暮晚一再抗議,卻仍然抵不過顧炎初的騷擾,這一夜,她注定無法享受優質睡眠。
他把這段時間壓抑著的思念與愛意,統統化為實際行動想要讓她感受到他對她熱切的愛。
架不住這種折騰,蘇暮晚最終還是疲憊不堪的在他懷裏沉沉睡下,嘴上仍在喃喃的說道:“讓我睡會兒吧……”
聽到她這句抱怨,顧炎初終於也是累了,摟著她也淺淺入眠。
次日下午,二人這才悠悠轉醒。
蘇暮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顧炎初的臉龐。
他還沒有醒。
睡著的樣子,居然安靜的像個天使般純潔。
他的睫毛很長,和她的有得一比,健康的膚色很細膩,深邃的五官此刻因為睡著了的緣故,顯得很柔和。
這個男人,長了這樣一張完美的臉龐,怪不得能風靡萬千女性的芳心。
再加上他那好得不像話的身材,以及他身後的顧氏集團再給他貼上多金的標簽,前赴後繼朝他撲過來的女性人多如洪水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