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曉靜在她跟前攤牌了,那她對白曉靜的最後一絲仁慈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你覺得就憑你這幾句雲淡風輕的話,就能說動我嗎?”白曉靜鎮定自若的笑了,“和我比起來,你就像一朵溫室裏的小花,我所經曆過的,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
“看出來了,鹽水幫你洗傷口你居然都一聲不吭。”蘇暮晚起身,“我和你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告訴你你自己的可悲之處,還有就是,顧炎初是我蘇暮晚的男人,你想從我這兒把他給撬走,那就要看看你的手段夠不夠高明。”
白曉靜沒有再接話,眼裏堅定的光芒卻是執著不已。
在她的世界裏,顧炎初就是唯一。
不論要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她都要得到他。
“蘇暮晚……”
她叫住準備出門的蘇暮晚,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可千萬不要太有自信了,你看看你現在和顧炎初之間的冷戰,不就是最好的說明嗎?隻要有我在這一天,你和他就不可能甜蜜得起來,我的存在,會讓你們永遠產生隔閡。”
“那你大可以看一看。”蘇暮晚扔下這一句之後,輕飄飄的出門了。
吳海看著顧炎初黑著臉在辦公室裏一聲不吭,幾次湊上去想找個什麼話題,最終都在他那冷冰冰的眼神示意下,止住了心裏的疑問。
其實不需要問,他也看得出來,老大這絕對是和大嫂吵架了。
否則臉上不可能會有這樣的神情。
看他在辦公室裏坐立難安的樣子,吳海終於開口了:“老大,一個大男人跟老婆認個錯有什麼大不了的?女人都是要哄的,你要是不把大嫂給哄好了,要知道大嫂的行情可是很好的,多少男人對她虎視眈眈?”
顧炎初砰的一聲,重重的擊在辦公桌上。
今天聽到蘇暮晚說那樣的話,他是真的覺得她是在故意挑戰他的怒火承受力。
可是給過她臉色之後,他立刻又開始後悔。
這個女人,是他所深愛著的女人。
他怎麼可以讓她受半點委屈呢?
似乎自從白曉靜出現之後,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就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
“老大?”
見顧炎初隻是陰著臉,也不回答,吳海又湊了過來,
“想什麼這麼出神?”
顧炎初一拳掃過來,吳海反應迅速的躲了過去:“老大?怎麼說打就打啊?你再這樣搞偷襲,我也和高風一樣去度假了,遠離你,就遠離傷害。”
“沒人攔著你不讓你去。”顧炎初淡淡的掃他一眼。
“我這不是怕沒有人陪你嗎?真是不識好人心,把我一片真情都給當成了驢肝肺。”吳海可憐兮兮的說道:“在我心目當中,你雖然十項全能,可是在麵對感情的問題上,你可就真正不如我了。”
吳海拍著胸脯說得很自信。
顧炎初忍不住就多看了他兩眼:“那你說說看,我家現在這個情況,我應該怎麼處理?”
戀愛經驗為零的吳海開始傳授他的方法給戀愛經曆為一的顧炎初:“這兩個女人,你最在乎哪個?”
“當然是晚兒。”顧炎初想也不想的回答。
“這事情太好解決了,你現在立刻去給大嫂認個錯,送個禮物賠個不是,然後帶她去吃燭光晚餐,浪漫一下,女人大多數都會被這種氛圍所感動,你們之前的不愉快也就會隨著那頓晚餐一塊兒結束了。”吳海擲地有聲的說道。
顧炎初這麼聽著,覺得似乎也有點道理。
蘇暮晚的辦公室裏,來了一位型男。
身高186,肌肉型的,長相冷酷,話不多。
“蘇總,我叫阿凱,現在是您的特助。”阿凱說話聲音很低沉。
“你好。”蘇暮晚顯然有些不太適應這麼一位帥哥來當自己的特助,相較而言,她還真的非常習慣艾米的存在。
阿凱自我介紹完畢之後,溫文修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小晚,阿凱是我從幾百個人裏麵挑選出來的,你覺得他怎麼樣?”
“舅舅,我不太習慣……”蘇暮晚有些遲疑,“他太有存在感了,往我身邊一站,想不惹人注意都難。”
“你是我溫文修的外甥女,走到哪裏都應該是焦點。”溫文修聽後,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