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炎初伸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我還有事,你先去那邊坐一會。”
白曉靜隻能依言坐在沙發上,拿起雜誌隨意翻看。
辦公室裏很安靜,隻有不時響起的鍵盤敲擊聲音,以及翻動書本的聲音。
知道他在工作時,是最煩人打擾的,白曉靜很識趣的充當著空氣,漸漸的睡意襲來,終於身子一歪,倒在沙發上便睡著了。
顧炎初見狀,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個睡得很沉的身影,關掉電腦,拿起衣架上的外套悄然退了出去。
睡到一半,覺得口渴,蘇暮晚光著腳丫子到一樓找水喝。
冷不下的冰箱處立著一個高大的身形。
“啊!”
蘇暮晚這一聲尖叫可謂響徹雲霄,用盡丹田之氣,接下來她抬腿就狠踢上去,
“好大膽的賊!你居然敢偷到我家來了!”
高高抬起的腳卻被沒有踢中眼前人的要害部位,相反,她整個人還被眼前這個賊給擒到了他的跟前,緊接著,她被帶到一個寬厚的懷抱裏,“是我。”
他的聲音,透著一種奇異的安定。
是顧炎初。
蘇暮晚的大腦,有幾秒是當機的。
就這樣任他擁著。
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她應該要推開他的。
這個家裏,憑什麼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他不是已經有了白曉靜嗎?為何還要回來招惹她?
伸出雙手使勁的推,卻無法推開。
顧炎初低下頭,溫柔的吻住了她的唇,同時也將她不安份的雙手給抓住,以防止她再亂動。
她被吻得昏天暗地,不能呼吸……
趁著自己喘氣的空檔顧炎初鬆開了她,蘇暮晚急忙朝後退了兩步,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想要跑上樓。
顧炎初腿長腳長,幾步就追了上來,從身後再次將她緊緊擁入懷裏。
“我記得那天告訴過你了,你很久沒有履行妻子的義務了。”他附身在她耳畔,低聲說。
吐氣如蘭,熱氣環繞,隻讓蘇暮晚覺得渾身一酥。
她不能輸,絕不對三言兩語又被他控製住。
“但我認為顧大總裁現在並不需要我履行什麼義務,要知道這種事情做多了傷腎,到時候我哪怕天天給你煮十全大補湯都無法彌補你那損傷過度的腎。”她挺直腰板,一臉硬氣的說。
“說到底,你還是在吃醋。”顧炎初似是很滿意她的表現,抱著她的力道又重了些,“你是不是早就愛上我了?”
黑暗中,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不知道此時此刻她是否如他一般凝重。
他是認真的在等著她的答案。
“我沒有愛上你。”蘇暮晚很鎮定的回答,“從結婚最初,我就知道,我們之間,不會有愛情,沒了孩子之後,我們之間,永遠也不會有愛情,我之於你,不過是一紙合約的關係,你付出金錢,我付出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