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原紀香每天都用熊膽擦拭傷口兩三次,三天後已經可以在董李茂的攙扶下行走了。
為了讓鬆原紀香方便進出竹樓,老嫗特意把堂屋左側的房間打掃幹淨,給董李茂和鬆原紀香兩人住。
盡管在同一個屋子裏睡覺,但但卻分開睡,屋裏有兩張竹床,加上鬆原紀香來了女人家那種每個月的麻煩事,兩人晚上除了聊天外,也沒做什麼好事。
這天晚上,董李茂身體裏總是有股火在渾身上下竄來竄去的,那種煎熬,主要來自於旁邊床上躺著一個酷似飯島愛的日本女人,這讓他總是想入非非,尤其是和鬆原紀香接觸時間長了以後,董李茂對這個曾經的日軍女特工,了解得更多了,她並不像自己在影視劇中看到的日軍女特務那麼的神秘,甚至,董李茂認為鬆原紀香的本人其實很單純,與一般的女子還要純粹一些,不會扭捏作態,有什麼話說什麼話。
在這幾天的相處中,董李茂內心對鬆原紀香已經沒有了成見,開始不知不覺的愛上了她,那種想占有一個喜歡的女人強烈欲望,在隨著兩人的相處時間增加而增強。
為了克製住自己身體的衝動,董李茂想找找點話題分散自己的內心邪念,於是他把頭側向鬆原紀香,看到她忽然翻身過去,背對自己:“紀香,還沒睡嗎?”
鬆原紀香本來是麵對董李茂睡的床側臥的,在偷偷看董李茂,忽然見董李茂把頭邁向自己,她像一個偷窺的人被人看到,尷尬羞澀的趕緊把身體側過去,麵對牆壁而臥,聽到董李茂問,這才裝著若無其事的轉過身來,柔聲回答:“睡不著,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了。”
其實鬆原紀香睡不著,是因為她的身體,也燃起了那股原始的火苗,這股火苗,已經在她身體裏燃燒三天了,盡管她來了女人家的那事,可想與董李茂親近的想法,卻並不因為身體的不適而淡漠,反而讓她的欲望在一天天增長。
如果說一開始她幫助董李茂,是出於報恩,報答董李茂放過了她的救命之恩,那麼現在的鬆原紀香,卻已經愛上了董李茂,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還會愛上一個男人,自從她的第一段戀情因為戰爭而結束後,加上被訓練成一個色諜,身體似乎已經不再屬於她本人,而是成了一件殺人的武器,就再也沒有過這種本能的身體反應了,遇到董李茂後,她忽然發覺自己再次變回了原先的自己,這種微妙的身心變化,讓她感到羞澀。
董李茂於是幹脆坐起身,背靠在牆壁,盤腿而坐,望著鬆原紀香說:“那我們聊聊天吧。”
鬆原紀香也坐起身,與董李茂隔床相對:“好啊。”
董李茂拿起床頭一個竹編的矮幾上打火機,把油燈點亮,這種油燈,是鬆香製成的,點燃後有一股很好聞的鬆香味道,像是置身在密密麻麻的鬆林中一般,讓人感覺神清氣爽。
董李茂點上一支香煙,深深吸了一口,把體內的火往下壓了壓,雙目眯縫看著對麵油燈下顯得更加嬌媚的鬆原紀香,深切的問:“這樣坐著,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鬆原紀香能從董李茂的問候中聽到一種暖暖的情意在裏麵,她用手理了一下披散的頭發,然後怯怯的問:“我可以到你那邊去嗎?”
“當然可以。”董李茂立即回答,心中暗自高興,這不就是主動的投懷送抱嘛:“過來吧。”董李茂拍著身邊的床說。
鬆原紀香很緩慢的從她睡的床上下來。
董李茂立即跳下床去攙扶她。
鬆原紀香有意的身體一歪,像是有些站立不住的樣子。
董李茂趕緊一把抱住她的身體。
鬆原紀香順勢把半個身體斜靠在了董李茂懷中。
“小心點,別把傷口撕裂了。”董李茂一把抱起鬆原紀香,走到自己的床上,把她輕輕放坐在上麵,然後自己也上了床,與鬆原紀香挨著靠在牆壁上。
鬆原紀香羞怯的頷首微微一笑說了句:“嘉城,你真好。”把頭靠在了董李茂的肩膀上。
董李茂內心就像揣了隻小兔兔,活蹦亂跳的。
“紀香,我記得你曾經給我說到得知鬆下長貴野狼敢死隊偷襲惠通橋,是從一個與你一起受訓的女特工那裏知道的,能否給我詳細講講。”董李茂很自然的把手伸過去,攬住鬆原紀香的腰。
鬆原紀香似乎很舒服的靠在董李茂肩膀上,有些陶醉,微微閉上雙眼,慢慢地講起了她獲得鬆下長貴帶著野狼敢死隊偷襲惠通橋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