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李茂倒提著衝鋒槍,朝倒下的日軍漫步走去,他剛才看到那個當官的被兩個士兵給按趴在了地上,他要活捉這個當官的,為山林中戰死的幾個特務連弟兄及寨子裏被羞辱的姐妹報仇。
把崗村次郎按趴在地上的兩個日本鬼子,沒聽到槍響了,這才抬起頭來看,見一個手中倒提著衝鋒槍的人朝他們走過來,兩人相互看一眼,默契的幾乎同時跳起來,手中緊握三八大蓋步槍,口中哇哇大喊,朝董李茂撲上來,一副拚命的架勢。
董李茂也不想過多的和他們玩,端平衝鋒槍,也不停步,噠噠掃射,把兩個衝向他的日本兵給殺了。
崗村次郎左胳膊受傷,當按壓在自己身上的兩個士兵起身撲向董李茂的時候,他趴在地上抬頭看,看到董李茂把兩名部下殺了,也看清了董李茂的臉。
口中結結巴巴的說:“你……你……董嘉城……”說的竟然是生疏的中文。
“沒錯,我就是董嘉城!”董李茂已經走到了崗村次郎的身邊,左手倒提著衝鋒槍,右手拔出了軍刀。
崗村次郎的右手,拿著一支手槍,把槍口比向董李茂。
董李茂豈能讓崗村次郎開槍,飛起一腳,把他手中的槍踢掉,然後接著一腳,把匍匐在地上的崗村次郎身體踢翻過來,仰麵躺在地上。
“既然你知道我是董嘉城,那你也肯定知道我下麵要對你做什麼了。”董李茂蹲下身,左手的衝鋒槍抵在崗村次郎的腦袋上,右手的軍刀朝他的下腹伸去。
這個時候,寨子裏傳出了沉悶而悠長的牛角號聲,董李茂知道刀郎土司讓人吹響了牛角號,但他也同時聽到了機槍排打阻擊的方向傳來的迫擊炮聲,可他沒多想,以為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
崗村次郎臉色蒼白,雙目驚恐的望著董李茂,他當然清楚自己的下場是什麼,一想到自己也將會變成像山田和鬆下長貴那樣的殘廢,他的心都涼了,有些哀求的給董李茂用日語說:“求你殺了我吧,讓我像一個軍人一樣的去死,求你了……”
董李茂聽不懂崗村次郎在說什麼,但他能從崗村次郎的神情中判斷出,這個鬼子害怕了,是在哀求自己。
“盡管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我相信,你已經記住了我,我這是在為我死去的弟兄和被你手下糟蹋的女人報仇。”董李茂雙目瞪著崗村次郎說:“你真不該到中國來,更不該放縱你的部下,作為一名指揮官,你該為自己對部下管束不嚴負責,不是嗎?”董李茂右手一揮,把崗村次郎的褲腰帶給切斷。
崗村次郎渾身顫抖著,嘴巴不停的在哀求,完全沒有了日本武士的那種趾高氣揚的精神頭。
董李茂接著用刀把崗村次郎的褲腰也割開,他這是在折磨崗村次郎,有意的動作緩慢,口中還在說:“你要恨,就去恨那個你誓死效忠的該死天皇吧,你是為他才把自己的根留在中國的。”
苟豪和其他戰士把戰場打掃完,都走了過來,站在的董李茂身後,所有人怒目瞪著崗村次郎。
崗村次郎的那個地方暴露出來的時候,已經驚嚇得縮進去,幾乎看不到了,身體在董李茂的軍刀下瑟瑟發抖。
董李茂的軍刀,劃過崗村次郎的小腹,到達他的那個部位,並沒立即下手,而是用刀尖在那上麵刺了幾下。
崗村次郎嚎啕哭喊:“請你別這樣……求你了……嗚嗚……”
“哈哈……”董李茂仰頭哈哈大笑:“你是在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感到悲痛嗎?要是你誓死效忠的該死天皇看到你現在這副模樣,會怎麼想呢?他會鄙視你,罵你給你們所謂的大日本帝國丟臉!說你是個孬種!”
董李茂一咬牙,軍刀往下一插,刺入崗村次郎的那裏,接著往外一劃,把崗村次郎那個地方半邊給剖開。
崗村次郎疼得嘶嚎一聲昏了過去,後麵董李茂的第二刀,他沒有了痛覺。
董李茂又為日本帝國增添了一個太監,他要用這樣的方式,讓這些人活著回到日本,用他們丟在中國的根告訴那個該死的日本天皇,中國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對待殘暴的敵人,中國人同樣也會用殘暴的手段給予還擊!
“連長,有些不對勁,機槍排那邊槍聲怎麼還沒停下來。”劉玉棟跑到董李茂身邊提醒說。
董李茂把軍刀上的血,在崗村次郎的軍服上擦幹淨,聽了劉玉棟的話,豎起耳朵聽,心裏暗叫一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