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李茂和李媛媛在苟豪和胡三走後,兩人迫不及待的相互給對方解除衣物,滾翻在那張李媛媛睡的床上,床上掛了粉色的蚊帳,這床是溫泉苑姑娘們接客房間的標準雙人木床,非常結實抗壓,床板上鋪有厚厚的棕墊,柔軟而透氣涼爽,棕墊上麵又鋪了一床錦緞做成的薄褥,光溜溜的睡在上麵,皮膚能感受到錦緞的絲滑,猶如女人身上的肌膚。
粗粗的兩根紅燭在床邊梳妝台上閃耀火苗,房間裏彌漫著一股脂粉香。
“嗬嗬……這有點像古人進洞房……”董李茂望著一絲不掛,側躺在床上的李媛媛豐腴身軀說。
“這就是我倆的洞房花燭夜……”李媛媛嬌笑一聲,把董李茂壓在了自己身下,口封住了他的口,像一頭饑餓的母老虎,開始享用送上門來的獵物般,又親又摸。
董李茂甘願做她的獵物,很舒坦的仰躺在光滑的錦緞褥墊上,享受著李媛媛帶給他的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兩人的對話,被走進隔壁房間的翠姐聽到了,她把屋裏的蠟燭點亮,除下衣服,光著身體,先在馬桶上蹲下尿了泡臊尿,然後用幹毛巾擦了下麵,才慵懶的爬上她那張和李媛媛房間一樣的大床,四仰八叉的躺在錦緞麵上,盡管已經是深夜,忙碌一天的她,卻毫無睡意。一個正值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雖身在青樓,但卻很久沒享受過那種銷-魂的滋味了,在見到董李茂前,翠姐也許是麻木了,並沒多想男人,可自從見過董李茂以後,身體裏蹲伏的那隻野獸,竟然又蘇醒過來。
耳朵聽著隔壁董李茂和李媛媛兩人發出的那種痛快淋漓的聲響,讓翠姐的身體開始逐漸溫暖起來,她閉上雙眼,想象著此刻董李茂健壯的身軀,正壓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壓在隔壁的李媛媛身上,她的手在身上遊走,伸向身體最需要的地方。
李媛媛自從潛伏在溫泉苑以後,整天除了吃喝睡以外,也沒啥事可做,鍛煉身體成了她每天最主要的日常工作,所謂溫飽思淫-欲,又身處如此一個特殊的環境中,幾乎夜夜可以聽到從前麵花樓裏傳來的姑娘們和客人的調笑聲,那種身體上的反應,不言而喻。
有了和董李茂相見的機會,豈能不飽餐一頓,所以她的叫喚聲很高昂,她是痛快了,可隔壁的翠姐,卻在煎熬。
翠姐也在跟著李媛媛嬌喚,她隻能輕聲的發出嬌喚,不能大聲叫喚,身體隨著自己的手動,在床上扭曲痙攣顫抖。
董李茂的健壯,不僅僅表現在他結實的肌-肉上,也表現在他的耐力上,穿越前的他,喜歡踢足球,體力的充沛毫無疑問,而穿越變成了太姥爺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能量,超越了從前很多倍,精力特別的旺盛。
一個是養尊處優吃得好睡得飽的女人,一個是體力充沛精力旺盛的男人,折騰起來,那還不弄個天翻地覆,地老天荒。
隔壁那種長時間不絕於耳的聲響,讓翠姐哪受得了,她在自己手的幫助下,已經體驗了多次的戰栗的快樂,渾身酥軟正要昏昏欲睡呢,從苟豪睡的屋子方向,傳來咚咚的敲門聲,她一驚,坐起身來凝神靜聽。
苟豪和衣倒頭便睡,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敲門,很警覺的拿起枕頭下的手槍,低沉的問:“誰……”
“是我,桂姐……”
翠姐聽到廚娘桂姐壓低了聲回答,覺得奇怪,她怎麼這個時候跑苟豪的房間來叫門,難道有什麼情況。
苟豪房間的床,是桂姐給鋪的,她鋪好床以後,回了她的廚房隔壁的睡房裏,怎麼也難以入睡,翻來覆去眼前總是出現苟豪用手捂住她口鼻的情景。一個很久沒被男人碰的女人,雖然快要進入老年的年紀,但過去卻在風月場裏歡愉慣了,身體那股躁動,一旦被攪起,哪還受得了。
桂姐是個歡場老手,看男人自有獨到之處,哪會看不出苟豪向她頻頻投射的目光。
苟豪一聽是桂姐,心裏麻麻的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爬,他是個爺們,一個正值精力旺盛的男人,哪會想不到桂姐深夜叫門的意思,稍作猶豫,起身下床去開門。
翠姐聽到房門咯吱一聲開了,不一會,有喘息和脫衣服的聲響,她這才明白,原來桂姐想男人了,苦笑一下,又再次躺倒,再也沒了睡意。
換了別人,恐怕也睡不著,兩邊房間傳來那種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響,哪還能心如處子的睡覺呀。
寂寞的翠姐歎息一聲:“我還不如桂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