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李茂在山田揪住自己頭發那一刻,把繩頭快速扯開。
李媛媛看到了董李茂捆綁住的胳膊在動,知道他要動手了,於是發出了動手信號,隻聽她大喊一聲:“殺!”。
‘殺’字剛出口,一把軍刀已刺進站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胸口。
山田聽到李媛媛莫名其妙的喊了一聲,愣了一下,就在他這一愣神的工夫,董李茂手中的軍刀,抵在了他的下頜脖頸處。
使用軍刀也是事先設計好的方案,目的是盡量不引起太大的動靜,除非萬不得已,才會用手槍。
幾乎在同一時間裏,苟豪躍起身,隻見刀光一閃,先把那個揪過他頭發的人脖頸割開,接著飛起一腳,把另一個便衣踢翻在地上不動了,手一揮,軍刀插進炭火邊那個光膀子的人喉嚨裏,三個致命的殺人動作,幾乎在同一個時間內完成,快得猶如閃電。
那個稍微離得遠一點的光膀子男人,似乎被眼前發生的事驚呆了,等他反應過來,似乎準備跑向門口,口中還沒來得及喊叫出聲,苟豪早已把炭火上燒的那根燒紅得與炭火一樣紅的烙鐵插進了他的後背,一聲死亡前痛苦的慘叫,撲在地上抽搐幾下,雙腳一蹬,死了。
在一眨眼工夫,把房間中五個人解決掉,僅剩下山田那個狗東西,李媛媛返身把鐵門關上。
苟豪一個一個的查驗躺在地上的人是否死了,然後才跑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把釘在木架上的男人兩隻手的鐵釘用鉗子拔出,把他抱住慢慢地放下來,輕輕地拿掉夾在那個部位的兩個夾子,上麵留下兩道被電流燒焦的疤痕,苟豪無聲的流著淚,脫下自己的上衣,蓋住放下來的男人身體,男人緩緩睜開眼,見到苟豪,驚喜的叫了一聲:“苟教官……”又昏厥過去。
董李茂的刀尖,已經把山田脖頸刺出血來。
山田睜著恐懼的雙眼,嘴巴翕動,說了幾句。
“他說讓你冷靜,有什麼事好商量。”李媛媛翻譯。
“姐姐,你問他,其他的人在哪裏?”董李茂頭也不回的給李媛媛說。
於是李媛媛開始與山田對話:
“其他被你們抓來的突擊隊員在哪裏?”
“你們沒有我,是出不了這個門的。”
“快說,其他的人在哪?不然現在就殺了你!”
“嘿嘿……殺了我,你們更沒法找到他們……”
董李茂盡管聽不懂山田和李媛媛說的是什麼,但他從山田陰笑的麵部,看出這個雜種不合作,於是撤回抵住山田脖頸的軍刀,一腳踹在他下腹上,把山田踢翻在地,疼得雙手抱住腿間部位翻滾嚎叫。
“連長,還等什麼,殺了這狗日的!”苟豪雙眼淚汪汪的說:“看看他們把人折磨成啥樣了!”
“殺了他容易,可是太便宜他了!”董李茂彎腰伸手扯掉山田的和服,這狗日的裏麵竟然啥都沒穿,肥嘟嘟的肚皮下,那節狗腸子縮得幾乎見不到,董李茂揪起山田的頭發,像拖條狗一樣,把他拖到木架邊。
李媛媛不知道董李茂要幹啥,但她沒問,隻是站在那裏看。
“苟豪,過來!讓這個雜種也嚐嚐被釘在木架上的滋味!”董李茂說。
苟豪似乎明白了董李茂的意思,很樂意的站起身,伸手卡住山田的脖頸,把他從地上托起,背靠木架按在那裏動蕩不得。
董李茂撿起剛才苟豪拔出的鐵釘,拿了個鐵榔頭,把山田的左手扯開按在木板上,山本被苟豪卡住脖頸,處於半窒息的狀態中,手哪會有勁掙紮,他圓睜雙眼,驚恐的望著自己的左手。
董李茂掄起鐵榔頭,砸在鐵釘屁股上,當當兩聲,鐵釘很聽話的把山田左手掌刺穿,釘在了木板上,然後他又撿起另一根鐵釘,走到山田右邊,同樣把他的右手掌與木板釘在一起。
苟豪等董李茂釘完鐵釘,這才把卡住山田脖頸的手鬆開,山田咳嗆兩聲,疼得哇哇怪叫。
“他在喊什麼?”董李茂問李媛媛。
“他在罵我們是豬!”李媛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