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老公李琛回家後大發雷霆,他如野獸般在咆哮質問。
我瞬間懵了。
什麼意思?
這輩子我就隻有李琛這一個男人,可現在他卻說咱們已經三歲的兒子不是他的?
說起來有點荒誕,和李琛結婚四年,我們就分床了四年。從新婚夜那晚的瘋狂後他就再也沒碰過我。
而這唯一的一夜卻讓我懷上了孩子,隨著孩子逐漸長大,我們卻早已經形同陌路。
二十分鍾前。
我特意將三歲的兒子送到公婆那,想和李琛聊聊夫妻間的那點事兒…
八點,他準時回來了,臉色卻很黑。
我彎腰幫他拿拖鞋的時候,他卻毫無征兆的一腳踹了過來。
我猝不及防,身體不受控製的倒飛出去,頭擱在桌角旁頓時血流如注,差點疼昏過去。
心裏頓時委屈的要命,他打我,記不得這已經是多少次了。
以前是毫無理由的,這次倒是找了個理由。
隻是,這理由卻足以讓我萬劫不複。
“秦歡歡,你真賤!”
李琛高大威猛,鷹隼般銳利的眸高高在上的審視我,他的話更是無情的似要將我剝得精光。
“我,我愛你。”鼓起勇氣,雖知現在的我滿臉血糊糊的估計毫無美感,可是依舊想要說出這卑微如塵的幾個字。
他說的很對,我是賤,賤到那個時候的他一無所有,身邊全部人都反對,就偏偏非他不可。
賤到他無數次的動手,一次次的哀求,都原諒了他!
“愛我?”
他自語一聲,又是一腳將我踹翻。
“給勞資戴綠帽子還讓勞資平白幫人養了幾年野種,秦歡歡,勞資要弄死你!”
我猛然愣了下,隨即而來的是心尖兒都在猛烈的抽續,兒子是我懷胎十月的,從小到大我就隻有就他李琛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是野種?
我呆立原地,從他的話裏明白了,他說我在偷男人,養小白臉嗎?
而且,三歲的孩子就是證據,因為不是他的。
心裏頓時酸酸的,委屈的想哭。
我每天在家照顧孩子照顧他,還要照顧這個家。甚至連自我都沒有了,他卻不知道,我要求的不多,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小女人。
哪怕隻是一個輕輕的擁抱,我已經很滿足了。
可這些對我來說,都隻是奢望!
而他見我不承認,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我扇飛趴在地上,我的心被猛烈紮了下。
好疼!
疼的鑽心!!
許是因為他的懷疑,因為他的不信任吧!?
“啪!”
他毫不留情將文件袋一把扔到了我的麵前。
“什麼東西?”我心中淒苦,麵上卻賠笑的問,因為父母每月龐大的醫療費用,我明白。
不能和他扯破臉皮。
不知何時,我竟已經習慣看他的臉色行事,甚至各種討好他,如同圓規般,我的人生竟然是圍著他在轉。
我顫抖的打開文件袋,一張‘鑒定書’映入眼簾,上麵寫的赫然是……
‘李琛先生的精子存活率為百分之零點零零零零一’
李琛嘲諷的笑:“所以,你生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我緊咬牙關:“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