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接近中午的時候,我才迎著刺目的陽光蘇醒了意識,輕輕挪動了一下滿是酸痛的身體和滿是刺痛的下體,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了昨夜的瘋狂,不禁有些羞窘,這也才發現了旁邊蔣子暮的位置已經空了。
失落的看著枕邊,心中嘲諷著自己也開始女人扭捏的心態了,真是矯情,不禁輕錘了旁邊的床鋪,腦中將床鋪想成蔣子暮的模樣,我有些牙咬切齒,暗恨他將自己變得這麼奇怪。
外麵的侍女聽到我裏麵的動靜,便拿了準備好的裏衣進來,看著仍是赤裸的我問道:“夫人,洗澡水已經打好了,您現在要起來麼?”。
深知春光外泄的我,有些尷尬的將被子往上拉,擋住了滿是吻痕的身體,窘迫的回答:“你們將衣服放那就好,我馬上就好。”侍女低頭說是,退了出去。
我快速的將裏衣換好,最後看了一眼床鋪上的那點點落紅,就跟著侍女進了屏風後麵,退了衣物後,就連忙跳進了水桶,恨不得將整個身子都埋進去,這一切一切,當然都是因為脖子上的吻痕實在是太顯眼了!該死的蔣子暮!
我恨他恨得咬牙切齒。
泡澡時,在我往身上不停的潑水時,“夫人,您可真有福氣。”侍女中,一個明顯活潑些的看著往身上潑水的的我,滿臉豔羨道。
我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對著她問道:“怎麼說?”
她感覺似乎得到了我的重視,有些興奮道:“少爺可疼您了,早上起來的時候,為了讓您睡好覺,我去打水的時候,親口跟著我說,讓我輕點,不要吵著您睡覺。”
“是麼?”我無法想象這種情景,雖然有些懷疑,不知是真是假,但心中仍是冒出一絲暖意,對蔣子暮的埋怨也去了一大半。
“是,當然是,這您就不知道了,就連暖心小姐都沒讓少爺這麼細心的對待呢。您不知道,雖然外麵都說暖心是少爺最愛的女人,其實他們連——”“芍藥!”另一個正在蓄水的侍女狠狠看了那芍藥一眼,示意她閉嘴。
驚了一下的芍藥,也覺得自己說多了,立馬閉口不言,專心的為我搓著背。
我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個蓄水的侍女,那侍女接觸我的眼神後,立馬低下了頭,不敢看我。
“你們都分別叫什麼名字。”我淡淡的問道。
蓄水的女子抬起了頭,微微一躬身,答道:“夫人,我叫桔梗,她叫芍藥”
我有些驚奇的看著這蓄水的侍女,好奇的問:“你叫桔梗?”“是的,是進府時,少爺給起的名字。”她答道。
“好名字,這名字真的很好,問你個問題,犬夜叉你見了麼?”我滿含期待的看著她。
她疑惑的看著我,“犬夜叉?犬夜叉是誰?抱歉夫人,這人我好像不認識。”
我心中憐惜著可憐的犬夜叉,看,你家桔梗徹底將你忘了,玩笑話,轉眼忘記哦。
一時無話,到了中午的時候,我才被送回了癡沉閣,當然,一回去就被在洞裏憋的發慌的白素怡狠狠的責罵了一頓,在看到了我脖子邊的吻痕更是滿臉厭棄,站在一旁的我無語,分明都是你吩咐的好麼?真是過河拆橋。
大概將昨晚的情景彙報,因為並沒有什麼陰謀跡象,這讓一直有些緊繃的白素怡放鬆了許多,也不那麼神經質了,坐在了床上,又扔給我一顆藥,說道:“將它吃了,一會兒就能恢複容貌,這次你做的不錯,接著這樣做,將他的一舉一動都告訴我,好了,我累了,你也回去吧”她對著我疲憊的揮揮手,一臉趕人的樣子。
我接過藥丸,仰頭吃了下去,果然,沒多久,臉就恢複了原樣,“小姐,我先離開了”,看著白素怡不耐煩的樣子,我當然恨不得也趕快走,下身的撕痛讓我走的有些不自然,不過仍是堅強的出了門。
“阿魚!你沒事吧?”一出門,就迎著清屏溫暖的懷抱,我深吸了一口氣,回道:“沒事!”
再想到昨夜和蔣子暮的一切,真是恍然若夢啊,但我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日子,殘酷的現實告訴我這完全不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