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笑了笑,對待某種看不順眼的得瑟物種,我的身體總是快過思維,如果沒有狠狠教訓他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隻好對著清屏安慰的笑了一笑,表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真的是非常不小心,我隻是端茶的時候,那個丫鬟的腳自己不小心踩到了我的腳,一不小心的滑到了而已,看著我腳上黑黑的鞋印,我詭異的笑著。
地上的丫鬟已經疼得口吐白沫,左看右看,我覺得火候夠了,就要彎下身去給她把那木簽拔掉。
“你想幹什麼?別動她!”一聲嬌斥傳來,一個粉衣女子風風火火的跑來,後麵還跟著些人,我卻不認識。
粉衣女子正是我在桃花林中看到的那個婉約女子,她蹲到地上,焦急的看著疼得不省人事的囂張丫鬟,嘴裏不停地呼喚:“嬋娟,嬋娟,你怎麼樣?”我聽到女子喊得丫鬟的名字,一臉黑線,真是好名字讓豬給拱了。
這時,後麵的人也跟著進了屋門,是兩個男子,一個麵貌冷峻,沉默寡言,身材修長,冷冷看著屋裏的人,另一個麵色溫和,容貌普通,但笑的卻很有味道,看到粉衣女子焦急的樣子,那麵貌普通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痛,急忙上前,查看地上丫鬟的狀況,而冷麵男子確倨傲的站立在一旁,冷冷看著。
男子很專業的看了看嬋娟的耳朵,把了把脈,“暖心,你別急,我先將她耳中的木簽拔掉,但是耳朵卻可能是保不住了,要有心理準備。”嚴肅的對粉衣女子說後,就又喊了我和清屏上前去,扶住嬋娟,準備將木簽拔掉。
我還是很善良的,他既然喚了我,我就上前去準備助他一臂之力,隻是路過那個冷峻男子時,心中不禁被那男子幽深的眼眸看的心中一涼,仿佛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似的。狠狠鄙視了一番自己的沒出息,蹲在了粉衣女子的身邊,和清屏一起扶住嬋娟不斷顫抖的身體。
看到我蹲到了旁邊,那個叫暖心的粉衣女子,有些怨恨的看了我一眼,“疼啊,疼,姐,好疼啊!啊!!!”瞬間,嬋娟的慘叫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原來,這粉衣女子竟是那個丫鬟的姐姐?那溫和男子趁機找準位置,“啪!”果斷的將那根木簽拔掉了,隨即,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盒藥,抹在了嬋娟的耳朵上。
而嬋娟依然是不斷慘呼,最後一直站在後麵的冷峻男子直接一個手刀將嬋娟擊暈,嬋娟落到了那個麵貌平凡的人懷裏,才安靜了下來,暖心迎了過去,抱著被擊暈的嬋娟滿臉淚水。
隨即暖心想到了什麼,站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淚花,對著我和清屏走來,看著我和清屏一臉怨毒,“啪啪!”兩個巴掌直接甩到了清屏的臉上,清屏紅腫臉低頭不語,淚水滴答滴答的掉著。
我看了眼那個冷峻男子,和低頭照顧嬋娟的平凡男子,一臉呆愣的麵對走向我來的暖心。
“我想,在給我個解釋前,我需要你們分別付出一些代價!”一身粉衣的暖心仍是那麼溫婉美麗,但眼神卻很不善的看著我。
削如蔥指的雙手高高揮起,就要扇下,卻突然被一個有力的手掌牢牢固定。
一個冷漠低沉的聲音響起:“看看時間,差不多就行了,子暮也要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