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和你的奸夫在一塊兒?沒興趣知道那奸夫是誰,隻是聽到真相後,我的心意外的平靜,但是手仍是緊貼同我一起過來的匕首,花盡全身力氣觸發了隱藏在匕首暗槽裏的毒針,刺向白素怡的頸部,冷冷看著白素怡一臉疑惑的摸著頸部,我心中冷酷一笑,看著仍是幻想將自己相公毒死的白素怡,突然有些可憐起來那個我未見過的蔣家二少,白素怡的倒黴相公,蔣子暮,隻是沒想到這種憐惜般的情緒,在後來遇到蔣子暮後,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蔣子暮那樣的變態,哪裏需要一點點憐惜 ?他需要的,隻有鞭撻!
看我一臉麵無表情,以為我被嚇得呆掉了,白素怡溫和的安慰我道:“你不用擔心,隻要你能和蔣子暮不斷的進行床事,你身上的毒素也會慢慢消失,當然,如果你勾引不到,抑或你不願跟他上床,你都會受劇毒之害。”,到最後,她一臉殘酷的對我道。
隨後她起身,慢慢走到我的身邊,挑起了我的下巴,笑著道:“這種毒藥,有一個特別美麗的名字,叫做紅心蓮惹,是我苦苦求來的啊,可別小看它,它在毒發之時,雖然沒什麼身體上的痛苦,但是你這臉蛋,還有你這身體,會一天如十年般,快速的衰老,快速的長出可怕的皺紋,然後,在僅僅幾天之內,成為老嫗,痛苦的老死。”她笑的一臉邪惡,好奇的捏著我的臉蛋,好像已經看到了我年老的樣子。
就算是我,聽到紅心蓮惹無法解毒的後果,心中也瞬間一冷,我安慰著差點失去冷靜的自己,自己,畢竟還是一個女人,也無法摒棄對容顏的在意。
但是現在最終要的就是拖延時間,低著頭的眉輕輕一皺,自己曾研究過藥劑學,剛才的毒針中的毒就是自己特製的,基本無人可解,效果嘛,隻要給自己時間,不管是身體恢複,從白素怡這拿到解藥,抑或是探究出解藥,自己解毒,這都需要時間,那麼,現在隻能屈服了,可憐了她保存了二十餘年的純潔身心,自憐自哀一番,又在心中對著還沒見麵的蔣子暮說著對不起,抬起頭對著白素怡一臉諂媚著說:“小姐,我願意。”
然後,我就後悔了,抑或是沒想到白素怡竟是如此無恥!
這已經是幾個時辰後了,喜房裏早就被收拾的幹幹淨淨,剛才的血跡也被擦掉,因為今天的鬧劇,蔣家也知道對不起白素怡,也沒派人跟著,隻讓白素怡的人好好服侍她,讓她安心,否則,白素怡也不會在房間中如此放肆。
我的身子仍是虛軟的,使不出力氣,躺在那個足足可以鬆鬆躺著四五個人的豪華木床上,而且被那可恨的白素怡讓人脫的一幹二淨,隻用一層薄被稀稀疏疏的裹著白皙的嬌軀,兩眼發直的望著房頂。
就算這樣也就算了,為什麼?為什麼還要下什麼春藥啊?!要不要這麼無下限!
感受著逐漸發熱躁動的心髒和身體,無措的我我滿臉通紅,欲哭無淚。
想到白素怡走之前說那蔣二少極大可能不會來,不會來,你還給我下什麼春藥啊!!
在我竭盡全力的誹腹著白素怡,卻沒有發現門輕輕被打開,直到木頭摩擦的聲音響徹在屋子裏,被驚醒了的我,滿臉緋紅的向門口方向看去。
紗幔搖擺,影影綽綽中,一道淡然清雅的調笑聲響起:“真是沒想到,有著高貴冷豔之稱的白素怡白小姐,竟是這麼有情趣,這是專門吃了藥在等相公麼?”
這麼有情趣?情趣?吃了藥?我深深覺得被侮辱了,想到從重生以來就一直被別人拴著走的自己,怒火瞬間點燃,一臉憤怒的看向說話的人。
隻是在看到映入眼中的絕美男人後,我竟是很沒出息的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