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絕把玩著愛妻的發絲,不覺自身眼角眉梢情意在細長綿延。他自認他是不夠愛她的,為了彌補遺憾,便隻能一直愛下去,到老到死。
……
回到了家的鳳慕漣正美滋滋地捧著玉珊瑚,準備敬獻給她家的大侯爺,意圖博得大侯爺的歡心。
然而當鳳慕漣剛要跨進門的時候,門房卻上來先把鳳慕漣給攔住了。
距離上一次被攔著還是鳳慕漣上一次遇難回家的時候,她麵色不悅地看著門房冷聲道:“怎麼?本小姐連家都不能回了嗎?”
門房一臉尷尬,他哪裏敢真攔著這位主不讓進去,那不是茅房裏點燈,自找死路嗎?
“小姐,您誤會了。不是小的要攔您,是侯爺說,若是您回來了就先別回院子,侯爺他們在前廳等著您呢!”
特地的讓人等著她叫她去前廳,鳳慕漣抱著玉珊瑚滿是不解,她想了想就把玉珊瑚往身後的清歌懷裏一丟。
這麼沉的家夥事清歌這個小丫頭抱不起來,旁邊的飾晴趕緊搭了一把手,連連說道:“天呐,這東西這麼沉,小姐你是怎麼抱得住的啊!”
鳳慕漣現在沒心情管這個,她撇了撇嘴說道:“那是你們兩個小丫頭體格弱,好了好了,別抱怨了,快些隨我進去吧。”
玉珊瑚其實還是有一些重量的,因為原身的身體十分纖弱,鳳慕漣剛一穿越過來那會兒,感覺好像一陣風都能把她給吹跑了。
這種現狀可讓鳳慕漣十二分的接受不了,就算她這輩子不用做特工,那也得有一個健康的體魄不是?於是乎就有了現在的鳳慕漣。
鳳慕漣帶著兩個丫鬟進去的時候,剛好就在門口看見了在前廳裏的四個人。
她爹坐在最上麵,哥哥坐在左手邊,蘇惜月則帶著鳳卿晚站在右手邊。
遠遠地看過去,鳳卿晚手裏捏著一方帕子,哭的那叫一個我見猶憐。
蘇惜月心疼地站在鳳卿晚身邊,一邊安慰女兒,一邊又拿眼神時不時地瞟鳳益承一眼,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讓人看了也是非常著急。
見到鳳慕漣走進來,蘇惜月也是拿眼神瞟了鳳慕漣一眼,眼神裏充滿了失望糾結和責備,好像是鳳慕漣做錯了什麼,可是她礙於繼母的身份又不敢說一樣。
這幾個呼吸的眼神戲,看的鳳慕漣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她心裏真的是一萬個敬佩,這演技不去做演員真的可惜了啊!
鳳慕漣噙著一眸笑容邁進來,神色落落大方:“這是幹什麼?我就出了趟門回來,等著我的就是三堂會審?”
她的聲音就是這麼不疾不徐,甚至還帶了一點開玩笑的意思,卻讓站在旁邊的鳳卿晚脊背一涼,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嚇得她下意識地往蘇惜月的身後躲了躲。
鳳玄尉一看妹妹這個表情就知道她不高興了,哪怕她是在笑著,可是骨子裏卻透著一種森冷,比她冷著臉的時候還要嚇人。
他這個平日不苟言笑的大男人都要被她這表情給凍的虎軀一震,於是鳳玄尉連忙堆個笑臉過去討好自家親妹妹:“什麼三堂會審,哪有那麼嚴重,隻是你很少這麼晚回來,我和爹怕你出意外而已,這不得看到你回家了才能放心嗎?”
鳳卿晚外表柔弱又漂亮,就像是一朵搖曳在空中的小白蓮,可惜芯兒是黑的。
她看到鳳玄尉說話後就踩著小碎步挪到了鳳慕漣麵前說:“是啊,姐姐,我們都是在等你呢,畢竟上一次姐姐這麼晚還沒有回來,我們都差一點以為姐姐你沒了呢!”
她倒是想直接說死了,可惜話到嘴邊還是改了口。
鳳慕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演戲,俚語說剩飯炒三遍,狗都要嫌棄。
自她回來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這件事迄今她都沒有去追究,可是鳳卿晚卻時不時就拿這件事情刺她一下。
一件事情翻來覆去反反複複的說,鳳慕漣表示自己聽的耳朵都要起老繭了。
她知道古代女子對貞操多為看重,隻是這件事情鳳卿晚還沒說夠嗎?
“姐姐……”鳳卿晚臉上滿是擔心的愁容,好似對鳳慕漣的晚歸真的憂心忡忡一般。
鳳慕漣還是那般從容不迫的笑容,她回頭看了鳳卿晚一眼說:“說起來也是,我上一次被人綁走的這件事情到現在都沒有找出幕後凶手,爹爹,你說我們要不要查一查,看看是誰有這麼膽子敢對鳳家大小姐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