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雲蕭給方文軒一種特別複雜的感覺。他覺得楚雲蕭是真的有些虛榮的人，但是他卻真的很林綿君一樣，爽朗，直白。
何振看了看方文軒。方文軒一笑，他明白何振的意思，楚雲蕭一個九零後竟然，竟然一天能比他們一個月掙得差不多。但是誰叫人家書讀得好，不是書得好，哪裏能夠教的得了別人？
“楚雲蕭，謝謝你的配合，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們還會找你的！你暫時不要離開這個城市。”方文軒站了起來，看著楚雲蕭說道。“我送送你吧？”
“沒問題！”楚雲蕭站了起來說道，然後站了起來，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方文軒。
方文軒接了過來看著，他是真的沒有見過這種名片，上麵散發著淡淡的香味，用的是最好的紙，整個名片不像是名片，像個身份證，因為上麵不僅僅有電話號碼，還有楚雲蕭的照片，下麵寫的是家教，中英俄互譯。背麵是楚雲蕭的學曆。楚雲蕭年僅二十三，卻已經是哈佛大學比畢業了。
“難怪你的家教費那麼貴！別人還都請你，原來你是哈佛大學畢業的，還是跳級畢業！”方文軒微笑地看著楚雲蕭說道。難怪林綿君會喜歡這個比他小這麼多的男人，這個男人雖然虛榮吧，但是有本事，聰明，又不懶。這麼積極的奮鬥，一個名片都比別人上心！
“我家教費貴也比美國好！我就是想我們國家的人在不用出國的條件下，還能享受到哈佛大學的教育。”楚雲蕭說道。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得，看著方文軒問道，“你們問了我這麼多問題，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吧？”方文軒說道。
“那個指著我說小白臉，還說我是殺人凶手的人是林綿君的大哥？林冰？！”楚雲蕭問道。
方文軒點了點頭。
“他說我小白臉我跟理解，畢竟我長得真的很白啊，但是他說我因為什麼錢殺人，這真的……我難以想象他是林氏的掌權人。他這智商，怎麼公司運營的！？”楚雲蕭吃驚地看著方文軒說道。
“嗬嗬嗬……我也懷疑……不過你不是第一個被他這麼說的人……用不著去在意！”方文軒忍不住笑道。
“看來這個林冰是你仇人啊！剛才問我話的時候，你就一直沉著臉，好像我真的是殺人犯一樣的。我說他的壞話，你竟然笑了！”楚雲蕭看著方文軒說道。
倆個人走著走著就到了門口了，方文軒停了下來，看著楚雲蕭問道。“我可以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嗎？是私人問題！”
楚雲蕭想了想，“你這人跟那些警察不一樣，我願意回答，你問吧！”
“你跟林綿君真的是男女朋友關係嗎？她都那樣了，你不難過？”方文軒問道。
“方警官，你這是倆個問題哦？”楚雲蕭道。
“那你回答後麵那一個！”方文軒說道。
“難過隻在那一瞬間，我很心痛，但是這是她的命！我無法掌握！”楚雲蕭看著方文軒說道。
方文軒看著楚雲蕭，愣住了，有些無法理解楚雲蕭的極致冷靜。這就是高智商人的冷靜嗎？他僅僅看到了師兄那麼難過，他就很心痛了，更難以想象師兄的痛苦。他現在還忘不了師兄滴在他肩膀上的眼淚。
那是師兄第一次哭。
方文軒淡淡地看了一眼楚雲蕭說道，“情不至深，何來眼淚！？你跟林綿君談戀愛到認識知有倆個月而已，你可以說你對她的死不難過！沒人會指責你冷血！但是你別說那是命，沒有任何人有權利奪走別人的生命，隻有法律可以！”
說完，方文軒就走進了刑警大廳了。
楚雲蕭一愣，看著方文軒離開了，氣的想把方文軒抓出來理論，他一個跳級完成哈佛大學畢業的天才生竟然如此被這個人說教！
方文軒回到了位置的時候林輝已經不在位置上了。
“小鵬哥，輝子是不是回去了？”方文軒看著斜對麵的何小鵬問道。
“嗯。”何小鵬點頭著。然後起身，“文軒，十二點了，一起去吃飯吧？”
“你去吧，我不想去！”方文軒淡淡道。待何小鵬走了之後，就打電話給林輝，而電話好久都沒有人接，這讓方文軒十分擔憂。
過了一會兒，方文軒再打，卻傳來林冰的聲音，“文軒。你找輝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