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這個案子還挺複雜的,又有妯娌之間的矛盾恩怨,又有上一輩人的恩怨,還有拆遷款的糾紛!”方文軒分析著,“師兄,你覺得會是他們嗎?這都這麼親的關係,會這麼加害嗎?”
林輝想了想。“可是我們上個案子那可凶殘了,凶手就是被害人的枕邊人……”
“可是那可不一樣啊……那個受害人本來就可惡啊。這次不一樣,什麼樣的恩怨,仇恨都不能讓一個孩子承受並且付出生命的代價吧?”方文軒打斷了林輝的話說道。
“所以啊……”林輝看著方文軒笑道,“他們那些小事兒都不會是殺人的理由的……要麼就是跟他們無關,要麼就是那拆遷費引起的……”
“為了錢?要了孩子的命?太瘋狂了吧?”方文軒不可置信地看著林輝。
“算了吧,還是別想了,我們回去看看秦法醫的檢查報告怎麼樣!隊長催我們回去開案情分析會呢。”林輝道。
等方文軒和林輝一起回到了刑警大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剛好食堂還有飯。林輝火速的去將他和方文軒的飯打來了。
“你們把飯端到會議室吧,邊吃飯,邊討論案情!”程飛走到了大廳,看著方文軒和林輝說道。
“是!”方文軒和林輝說道。
會議室——
“秦法醫,死者的死亡原因是?”程飛看著坐在對麵的秦蓮問道。
“死者的死因是喉嚨堵了一個石頭,窒息死亡。那個石頭上都是血,它掐在喉嚨深處,死者舌頭上都是血,臉側有淤青,像是被掐的……所以我推斷,是有人強行將石頭推進了死者的喉嚨裏麵,至其死亡的……也就是這個案子是他殺。”秦蓮將整理的資料遞給了程飛。
“橋姍,你檢查的那個石頭上麵還能找到指紋嗎?”程飛看著鄭橋姍問答。
“有,不過很殘缺,無法真正識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上麵有一層是大人的指紋,小孩的指紋不可能那麼大的。這個石頭和方文軒他們帶回來的石頭一模一樣,屬於同一類!”鄭橋姍說道,將石頭拍的照片都遞給了程飛。
“隊長,我們帶回來的石頭應該是小孩最後出現的地方。那是一個沙堆,沙堆前麵有一排紅色轉頭,大概有半人幹,死者當時就在裏麵玩沙,而死者的爺爺就在500米處遠打牌的地方看牌,以死者爺爺的位置,看不到死者,我和師兄做過實驗了。”方文軒看著程飛說道。
“那其他人能看到嗎?”程飛問道。
“隊長,這個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問,我們剛剛去找死者的爺爺,沒想到那個老人竟然因為沒有看好孫子,自責的自殺了,我們送到了醫院搶救,還好搶救過來了,搶救過來之後就直接回了隊裏開會!”林輝說道。
“這樣,輝子,文軒,那麼下午還是你們跟進一下,找到當初在打牌的人,問他們是否看到了什麼!?”程飛看著方文軒和林輝說道。
“是,隊長。”
接下來,方文軒又將仲國華和王慧夫妻倆個人所懷疑的對象,以及理由都向程飛陳述了一遍。
程飛聽了就看向了蔡卓殷說道。“蔡副隊,下午你去找一下仲國華的大伯。何振,你去一趟仲國華的大哥家裏,查一下他們妯娌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
“是,隊長!”蔡卓殷和何振說道。
下午吃完了飯。方文軒和林輝,何振三個人就一起再次來到了村裏頭。
何振倒是很容易就找到了仲國華的大哥大嫂,但是方文軒,林輝找那幾個打牌的人就比較難了。因為誰都怕惹事一樣,誰都不敢站出來。而知道誰打牌的人現在又躺在醫院裏麵,不能說話。
“師兄,你說該怎麼辦啊,他們都怕惹事,誰都說不知道。死者的爺爺又不能問話。”方文軒蹙眉看著林輝問道。
林輝看了看,拉著方文軒到了這村一個小賣部麵前,買了倆瓶水,遞了一瓶給方文軒然後才說道。“他們都以為這個醉酒出事了,勸酒的人要賠償一樣!其實這還是不一樣的……那小孩的爺爺看牌是他自己去看的,沒有任何人邀請,勸說,他看牌,丟了孫子的命。跟那打牌的人沒關係。不過那些打牌的人如果能夠憑著良心站出來,把看見什麼都說一說,對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畢竟是那麼小一條人命啊……聽說冤死的小孩他會找那些看見他被害卻不說話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