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宥軍笑了,“嗯,這是營養酒,你才出院,我就沒有點那種有度數的酒。”
“嗯!”方文軒直點頭,然後埋頭吃著美食!
“文軒,就算你不跟我在一起,難道你認為你真的可以跟林輝在一起?你真的以為你們可以在一起一輩子!”薛宥軍看著吃得正香的方文軒道。
正在切牛肉的方文軒停住了手,抬起頭,認真地看著薛宥軍說道,“我相信他!若有不測,我也不會後悔!”說完,方文軒又低頭吃著牛排。
薛宥軍緊緊地握著手裏的刀叉,目光陰沉,隨後,眼睛睜開,露出一抹篤定的光芒,像是做了什麼重要決定一樣!
“文軒,我給你倒酒吧?”薛宥軍看方文軒的酒喝完了,將方文軒的杯子拿了過來。
方文軒正在吃牛排,沒有抬頭,隻是點了點頭。
薛宥軍拿過了杯子和酒瓶子,將紫紅色的酒倒入方文軒的杯子裏麵,到了一半的時候,薛宥軍手指裏忽然變魔術似得出現了一個撕開了口子的袋子,薛宥軍一個傾斜,袋子裏的粉末隨著紫紅色的酒融入了酒杯裏麵了。
“給,文軒!”薛宥軍把倒好的酒放在了方文軒的麵前。
方文軒接了過來,直接就喝了!
薛宥軍看了方文軒喝下之後,過了一會兒,看著方文軒說道,“文軒,你知道嗎?我愛你到底多久了?”
方文軒愣住了,不解地看著薛宥軍,這個話題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從我記事起,恐怕有十年了吧,嗬嗬嗬,直到現在,我還是無法接受你跟林輝在一起,我想到你會躺在他的身下承歡,在他的身下呻!吟,我就嫉妒得發狂……”
“薛宥軍!”方文軒忍無可忍地打斷了薛宥軍的話。“既然你說已經放下了,你就不應該……”
“誰說我放下了?!方文軒,你覺得我能夠放下嗎?我告訴你方文軒我是不會放棄的!”薛宥軍也打斷了方文軒的話,認真嚴肅地看著方文軒說道。
“你……”方文軒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薛宥軍,怎麼都沒有想到薛宥軍剛才竟然是糊弄他。而且竟然還說出那種汙言穢語,記憶中,薛宥軍不是這樣的。抬起腳,方文軒就往外走,隻是剛剛站起來,整個人就被一陣眩暈感襲擊,站都難以站得穩,連忙抓著桌子邊角。
薛宥軍看著方文軒反應,嘴角勾起一抹笑,眼裏流露一股惡劣的光芒!
無奈,方文軒隻好先坐在沙發上,腦子一時被這種眩暈感襲擊得分不清這種眩暈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坐下來的那一刻,方文軒看到了對麵薛宥軍那意味深長中帶著愉悅的笑容,頓時好像什麼都明白了,趕緊用盡全身力氣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可是才站起來,那種眩暈感又來了,頭暈目眩,感覺四周都在轉動一樣,他的腳像是踩在棉花上,而腦袋沉重得眼睛都不想睜開,隻想找個地方睡著。
“薛……薛宥軍你……”方文軒看著對麵薛宥軍越來越深地笑容,內心不安越來越重,手伸向了口袋裏麵掏出了手機,解鎖,方文軒找出了林輝的電話號碼。
薛宥軍站了起來,拿走了方文軒手中的手機,深深地看著方文軒說道。“你是該打電話給他的,不過……不是現在……”說著,薛宥軍將方文軒的手機關機,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裏麵,然後走到了方文軒的身邊,彎腰,將沙發上的方文軒打橫抱了起來。
“薛宥軍……你做什麼……放我下來……”方文軒連忙掙紮著,但是他才發現,剛開始的頭暈目眩此時已經變成了手腳無力,連推開薛宥軍都做不到,隻能任由薛宥軍抱著。
另外一個包間裏麵,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走了出來,看著薛宥軍抱著方文軒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
薛宥軍將方文軒抱到了一個餐廳的電梯裏麵,然後按了五樓上去了,原來這個餐廳還有客房,五樓是餐廳的客房,裝修得特別的豪華舒適。
來到了五樓一個房間門口停下來,薛宥軍用門卡刷開了門,然後抱著方文軒直接進去了,走到了大床邊,將方文軒放在了大床上,站起來,薛宥軍深深地笑著,看著躺在床上無力掙紮的方文軒。
此時,他愛了十多年的方文軒就躺在他的眼前,任他為所欲為,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果然這個世界還是做壞人比較好!
伸出手,薛宥軍直接撕了方文軒的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