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方文軒的時候,林輝才發現床上都是血,趕緊打電話給了老袁,然後將方文軒放在幹淨的一邊,找來了自己的幹淨睡褲,在來脫方文軒的褲子。
脫到了牛仔褲後,看著方文軒秋褲上麵都是血跡後,林輝捂著自己的嘴巴,眼淚流了出來。
怕傷著方文軒,林輝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將方文軒的秋褲往下脫。當看到方文軒那血肉模糊的股間後,林輝心疼極了,手都不敢亂碰,生怕弄疼了方文軒。
“三少爺,你是怎麼刺激他了?我剛才看傷口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嚴重的啊?”老袁來看著方文軒的上傷後直搖頭,看著林輝問道。
“我說昨天晚上是我……他太激動了,就……”林輝道。
“唉,這當然激動……不過比之前應該要好些,至少你是他男朋友,知道是你,總比連是誰都不知道要強!不過……三少爺……這樣一來……你以後就有的受了……說不定他還會跟你說分手了……”老袁認真看著林輝說道。
“到時候在說吧,我隻要他現在不要生活在擔憂裏,恐懼裏麵就行!”林輝歎口氣道。
給方文軒處理好了傷口之後,老袁就出去了,林輝拿著方文軒滿是血水的褲子走到了衛生間,在盆子裏麵放滿了熱水,然後開始放水洗了。
“老袁,輝子出了什麼事了嗎?”林冰看著背著藥箱從林輝房間裏麵走出來的老袁問道。
“沒……大少爺沒什麼事!”老袁連忙說道。
“嗯!真的沒事嗎?”林冰沉著臉看著老袁問道。
老袁擦了擦臉上的汗,在林家工作的女傭,醫生,廚師都知道,管他們的是林夫人,但是給他們開工資的就是眼前這位大少爺,整個別墅裏的一切都是大少爺掙錢買的,林大少爺才是這個林氏別墅最讓人敬畏的,因為他性格冷厲,反複無常,還是可以決定他們工資大權的人。
“大少爺……是三少爺和他的男朋友玩的太嗨了……他男朋友受傷了……”老袁看林冰的那種冰冷厲色的眸子不敢在撒謊了,但是也不想說出三的秘密。
“傷得有多嚴重?”林冰問道。
“傷得很重的,血流了不少,主要是沒有及時治療,所以沒有個把星期好不了的。”老袁說道。
林冰在聽到傷得很嚴重,沒有及時治療的時候,眉頭一皺,捏著手裏的紅酒杯發顫。
“大少爺……你怎麼了?”老袁看林冰的臉色不對,連忙問道。
“沒事……你去忙。”林冰淡淡道,便上了樓。路過林輝的房間的時候,站住了,最後還是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隻有方文軒靜靜的躺在床上,而林輝在衛生間裏給方文軒洗褲子。
林冰一步一步的向床靠近,來到了床邊,輕輕地坐在的床上,看著床上那蒼白的臉,伸出手輕柔的撫摸著,嘴角擒起一抹笑,手感還是那麼的好。
“大哥!你幹什麼?”林輝冷厲的衝林冰說著的同時,一把將林冰從床上拉了起來,冷冽的問著。
“他好像還在發燒,輝子……你是怎麼搞的?我們昨天見麵都還是好好的……你啊真不會照顧人啊!”林冰輕笑的看著林輝說道。
“大哥,不管你有什麼事,以後再說,現在文軒需要休息,你出去。”林輝不悅的衝林冰說道,他現在更是反感任何人對方文軒有一點的親密舉動,那都會讓他覺得是半夜去強jian方文軒的人。
“好好好,我不打擾你們了,我走了。”林冰笑道。然後走了出去。
林冰走走出了房間,看著林輝的房間,嘴角勾起一抹深刻的笑容,舉起酒杯,朝裏麵做了一個幹杯的手勢,然後將紅酒一飲而盡。
洗完了衣服,林輝就坐在沙發上靜靜地思考,到底是誰會有他們出租屋的鑰匙,方文軒說過,鑰匙就是房東都沒有,隻有他和方文軒自己有,再就是以前陳赫有過,但是陳赫已經死了。
那麼就一定是有人配了鑰匙了?
林輝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薛宥軍,方文軒對他毫無防備,甚至在他那做過理療,什麼東西都不能帶進去,薛宥軍有的是時間配個鑰匙,然後昨天薛宥軍又輸了,輸了他就失去了追方文軒的機會,所以他一定不甘心,想要得到方文軒的身體,甚至不惜傷害方文軒。
所以,林輝決定暗地裏查一查這個薛宥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