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28歲的女人,能夠在鳳城這種高檔小區買房子,不簡單啊!”程飛說道。
方文軒點頭,“是的,她入職不過是五年而已,而買她所在小區的房子即使隻有一百平,但是也要至少一百萬,何況她的房子是精專修的!”
“這個後續一定要跟著查,一看這個女人的社會關係就很複雜!”程飛說道。
“是,隊長!”方文軒說道。
“橋姍,你檢查的那個沙發下麵發現的紙上麵的粉末是粉嗎?”程飛看著鄭橋姍問道。
“隊長,那張紙上麵的粉末的確是粉,而且我還在上麵采集到了很明顯的指紋,就是死者車伊慧的,但是也就隻有死者一個人的指紋,就沒有其他人的指紋了。”鄭橋姍說道。
“那那個詛咒A4紙上麵有沒有指紋了?”程飛問道。
“有,但是我們數據庫裏麵沒有找到,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枚男性的指紋,他的紋路還是很清晰的。”鄭橋姍說道。
程飛看向了何小鵬問道,“小鵬,你說我一下,你有沒有在監控裏麵發現了什麼!?”
“隊長,首先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3月8號的監控錄像壞了。”何小鵬說道。
“今天是3月11號,也就是說是4天前,也就是死者死的那天,監控就是那個時候壞的?”程飛問道。
“是的。3月8號的監控是空白的,估計那天沒有錄,是所有的監控都是空白的!”何小鵬說道。“但是我發現了3月7號的監控錄像了,這裏我發現了一個疑點!”
何小鵬說著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提電腦對著所有人,調動了一下,然後屏幕裏麵裏開始播放一個畫麵了。
“這個監控的地方就是死者車伊慧六樓附近的電梯出口的攝像頭,恰好,這個攝像頭可以對準死者車伊慧的門口。”何小鵬說道。
眾人都看著監控錄像,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一身牛仔的男人從電梯了走了出來,嘴裏裏還叼著一個牙簽。手裏拿著一張紙,走到了車伊慧的房間門口,左右看了看之後然後露出一抹壞笑,將嘴裏的牙簽拿出來,塞進了鎖孔裏麵了,在把手裏的紙通過門縫塞了進去。
“原來就是這個人寫的詛咒信。”程飛道,然後看著和何小鵬說道,“小鵬,把這個男人的特寫放大,放清晰,然後好好查一查這個男人,他是3月7號去的,和死者的死亡日期太近了!”
“是,隊長!”何小鵬道。
“輝子,你走訪的鄰居和保安,他們是怎麼說的!?他們對這個死者的評價怎麼樣?”程飛看著林輝問道。
“隊長,我問過了樓下的一個鄰居,和他家隔壁的鄰居,他們都說這個車伊慧在這裏住了三年了,他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在什麼地方工作。因為這個車伊慧平時不怎麼跟鄰居打交道。所以她們基本都不認識,不過保安倒是說了一些有用的事!”林輝說道。
“說了什麼?”程飛問道。
“之前死者車伊慧開車出去上班的時候,經常無端車胎破了,後來發現原來每次車伊慧停車之後,就有人在她的車胎下麵放玻璃,好像有個七八次了,車伊慧投訴了很多次,保安部門也查了監控,但是車庫裏麵的監控很昏暗,死角太多了,所以沒有查到什麼,還有一次是車伊慧的車被人劃花了,上麵寫著:車伊慧你害人不淺,不得好死!後來死者車伊慧就給自己的車換了一個顏色的油漆才好一點。”
“又是這麼一句話啊,看來這個死者車伊慧一定是得罪了什麼人。”程飛道。
“會不會這個發詛咒,弄破車輪胎的人,還有這個給鎖孔塞牙簽的人,都是同一個人呢?”蔡卓殷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凶手就很笨了,這麼明顯的暴露自己,但是案發現場裏,他作案以後又把案發現場打理得那麼幹淨,足以說明凶手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不是那種會暴露自己,願意暴怒自己的人。而且這個塞牙簽,弄破車輪胎的人顯然隻是想為難死者而已!”程飛道。
“隊長,還有一點,我們在現場找了很久都沒有發現劃破車伊慧手腕的凶器!”鄭橋姍說道。
“我量過了死者的傷口,你們猜,死者的傷口是用什麼刀劃破的!?”秦蓮看著所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