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蔡子雲知道，過完年後中央會議已召開，這些事情就會明確，到時候各地政府就會對這些商販進行規範式管理，到時候也各地才會出現各種名義的管理費。蔡子雲現在提出這種收取攤位管理費的說法顯然是超前的。
“錢的事情，秦大哥不是我不幫你”蔡子雲笑著說道“國家不久就會對公務員進行一些規範，為了避免今後麻煩，我還是建議你跟銀行貸款，如果你能跟東方市政府談下菜市場租金的問題，我想這一千多萬的貸款銀行會很開心出的。”
現在和後市可不同，這個時期的銀行更多的是為了完成貸款額度而發愁。在現在華夏百姓的意識中，跟銀行貸款就相當於跟銀行借錢，這種欠錢的行為，許多華夏老百姓是不能接受的。
也正是因為這種觀念的存在，華夏的那些銀行才會為完成貸款額度而發愁，蔡子雲後世聽說很多銀行在這個時期基本上都是低息、甚至無息貸款，隻要能夠完成銀行額度，許多銀行對於抵押產品的估算基本上都是睜一眼、閉一眼。
“子雲，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啦”秦小天突然很認真的看著蔡子雲“你這就是典型的空手套白狼啊。”
“先讓我以公司名義跟東方市談判”秦小天沒等蔡子雲說話繼續說道“如果沒談成就不說了，萬一東方市答應了我的條件，那麼東方市提供土地和場所，我的公司則相當於拿到了那些土地最少一半使用權，然後用這個去跟銀行貸款，拿到錢建菜市場。”
“我隻是付出了人力，就得到了上千個菜市場每年一半的傭金和銀行的貸款”秦小天看著蔡子雲，滿臉佩服神色“子雲，我真的服你了，就你這智商，你從政真的可惜了，如果你要是從商，我看沒多久你就會成為咱們華夏的首富，不世界首富也不是沒可能。”
“秦哥你說笑了”蔡子雲苦笑的搖了搖頭，腦海中閃現過張雲叢那張充滿諷刺的笑臉。
是啊，如果自己現在選擇從商，利用自己這些年的經驗，不說成為什麼世界、華夏首富，至少億萬富翁還是很輕鬆的。
可那是自己想要的嘛？就算自己成為億萬富翁又如何，張雲叢的笑臉已經成為自己內心最最恥辱的標誌，如果不把這張笑臉粉碎，自己內心就有一道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如果這道鴻溝存在，就算自己成為億萬富翁又如何能夠開心？
和西方世界不同，華夏就算你是億萬富翁，在一個副部級幹部麵前又能如何？不過是個卑微的存在而已。
因此蔡子雲知道，自己必須進入仕途，也隻有在仕途上自己才有擊敗張家父子的希望，也隻有那樣自己才有奮鬥的方向。
“時間不早了，子雲你最近各地跑也累了，早點休息吧”秦小天從蔡子雲眼中看到了無奈何堅持，雖然不知道原因可是秦小天明白了蔡子雲心中的堅持，當下也沒有多說什麼，起身告辭。
這一晚蔡子雲休息的並不好，張雲叢的笑容一直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直到將近天明之時才熟睡過去。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蔡子雲才從床上爬起，吃過午飯後便開始返回房間收拾行李，自己來東方市已經十多天時間，東方市蔬菜市場因為楚南光的幫助自己也逐漸了解，一些數據也收集完成，隻需要回到開廖後形成文件，自己這次東方市之行的任務便達成啦。
自己已經沒有時間能夠浪費，為了早日打倒張家父子，蔡子雲知道自己必須付出更多的努力，自己一個小小副科級幹部和張家父子之間的差距太大。
在跟楚南光告別以後，蔡子雲拒絕了秦小天的邀請，獨自一個人踏上了返回開廖的火車，秦小天直接回了南鄭，他需要在那裏等待蔡子雲的消息，如果開廖一旦決定，秦小天便會第一時間趕到開廖。
時間漸漸進入寒冬，華夏各地已經大幅度的降溫，窗外青一色的枯黃，火車上的時候永遠都是寂寞而無聊，對於蔡子雲而言，除了睡覺根本找不到其他打發時間的辦法。
蔡子雲靜靜的躺在臥鋪上，車廂裏的暖氣顯然有些不足，蔡子雲身上即使裹上了一層被褥卻還是感覺到絲絲寒意。
火車在飛速行駛，蔡子雲的腦海也飛速轉動起來，想一想自己進入官場到現在，蔡子雲知道自己這樣草根出身的官員，需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