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表哥送個靈晞咯，靈晞很窮的。”
納蘭文看著調皮搗蛋的表情，摸了摸鼻子，是他想多了，“嗯，你選，有喜歡的送你，畢竟幫了表哥做了這麼大的一單生意。”
“掌櫃的，一定要把錢收回來。”納蘭靈晞提醒道，“別給退貨了。”
掌櫃在納蘭文有壓力的眼神下，點了點頭，這錢他還必須收回來，隻能對不住軒轅新府了。
“文表哥，我剛就選好了，在樓下。”
“樓下？”
“嗯，”納蘭靈晞拉著納蘭文跑下了樓，指了指掛在上麵的男裝。
“靈晞小姐那是斷袖穿的新款式。”掌櫃覺得她愛好奇特。
“沒關係，就它了。”
試衣間，在冬兒的幫助下穿換好衣服，低頭看著平坦的胸前，歎了一口氣，以後該好好補補，十六歲的身子發育還這麼不好。從袖子裏掏出隨身攜帶的化妝品，化了一個妖裏妖氣的濃重男妝。
“小姐你？”
“神奇吧。”這可是亞洲神術。
冬兒點了點頭，她沒見過這樣出神入化的化妝術，堪比易容。就是妝有點一言難盡。“小姐你真打算化成這樣？”
“當然。”納蘭靈晞拍了拍屁股，走出了試衣間，“掌櫃，幫我把衣服收好，回來的時候還要換回來的。”
“好的。”
“走走走，文表哥，們去逛青樓。”她一臉激動的說道，小時候就很好奇青樓是個什麼樣的。
“青樓？你知道青樓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嗎？”
“青樓就是無家可歸的女子自力更生的地方，而青樓和茶樓一樣都是信息彙集的地方。我們剛來，當然要去青樓打探消息了。”納蘭靈晞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納蘭文聽到這樣的解釋，確實沒錯，但總覺得哪裏不對，難道是這丫頭想去青樓看看？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看來他猜對了，也不打算拆穿，“嗯，京城有個聞名的怡紅院，裏麵有賣藝不賣身的清姐兒，還不錯。”
“怡紅院這名字一聽就很青樓，走吧，出發了。”
不久以後，她站在安靜的花樓前，“這怎麼沒有好看的漂亮姑娘們扔著手絹招攬客人呢？”
“現在是白天，夜晚的時候花街熱鬧一點。”納蘭文解釋道。
“頹廢，白天也是有人的，不能因為人少而不做生意。”她十分失望，那樣的情節隻在電視劇裏看過，還沒在現場見過。
“想看的話，今天可以玩到晚上。”
“好。”
納蘭文看著納蘭靈晞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眉開眼笑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剛在綢緞莊裏麵像個老油條，引誘著人一步一步踏入陷進，現在卻是個這個樣，他有點看不懂了，一個人的性格怎麼能這麼多變。
大白天的青樓還未開門，他們從開了一絲縫偏門進入的。按理說白天的青樓都是比較安靜的，但是納蘭靈晞聽到了琴瑟齊鳴，鶯鶯燕燕的熱鬧無比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