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閬定睛一看神醫雙手捧著的蟾蜍確實慢慢變紅,問:“這變紅的原因可是什麼引起的?”
神醫遲疑了一下,不確定的說:“大概是小姐的血液?我的銀針接觸過小姐的背部,然後放入懷裏,和蟾蜍一起,大概就紅了?”
林溪閉著的雙眼顫了顫,感覺這神醫說的怎麼不靠譜的樣子。
元閬沉吟了一會,說道:“下去吧,按照計劃行事。”
“可這或許是根治殿下唯一的機會。”神醫激動的說道,苦尋這麼久都找不到的神物,竟然就在殿下身邊,簡直就是老天爺的庇佑啊。不對,能引起蟾蜍變化的隻有花草,世間有些奇書也說過妖物化形的事,難道。。。神醫激動的表情瞬間青紫交加。在場的都是人精,他想到的別人都想的到。
“都退下吧,溪兒曾經吃過奇物。”
跪著的人交換著眼色,紛紛的退了出去,剛才還嫌小的房子空曠了許多。
裝死的溪兒動了動,好看的桃花眼盯著元閬,有氣無力的說:“你說謊了。”
“難道想讓我吃了你不成。”元閬笑吟吟的揉亂林溪的一頭秀發,“吃也是可以吃的。”
林溪小聲的說道:“你耍流氓。”
“哪裏耍流氓呢?”元閬起身抱起林溪,走向西廂。
“就是有。”
“溪兒,你想的真多。”
西廂
“需要為夫幫你嗎?”元閬剛沒讓神醫幫林溪包紮,術業有專攻,但是他就是不願,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占有欲。
“你出去你出去,我自己能包紮的。”林溪把頭埋在枕頭裏,悶悶的說道。如果不是背上有傷,她都想把自己裹成粽子。太丟人了,被抱回來的。元閬此時知道她的這想法,大概還是不會理解女孩子的心思吧。
元閬看著白裙已被染紅,歎了口氣,說:“別亂動,我出去,有事喊我。”希望他的溪兒早點長大吧。
林溪聽到了關門聲,悶悶不樂,他就這樣走了?他怎麼就這樣走了?不知道哄哄嗎?
中堂
元閬坐在隨意的坐著,看著牆上的圖畫,覺得那彼岸花的紅像溪兒的血,越看越不順心。
小李子跪在一攤血旁,說書人被他趁空擋扔了出去,交給了屬下處理。
“請殿下處罰。”
元閬仿佛回過了神,看著從小跟著他的人,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淡眉鷹眼卻顯女相,溫雅問道:“我是你帶大的吧?”
小李子心裏泛著苦澀。
“所以你永遠都做些你認為利於我的事。可是啊,小李子,”元閬話鋒一轉,狠聲道,“孤並不需要!”
“你是打算讓說書人殺了溪兒吧,否則他那拙劣的身手怎麼能逃了你的檢查?萬萬沒想到的是這說書人竟然如此酸儒,想殺孤?要是沒溪兒擋了一劍,孤這身子能熬過去嗎?差一點,差一點,她就死了,你可明白?”元閬越說越激動,吐了一口心血出來。
小李子立馬起身,扶著元閬,悲切說道:“是小李子私心差點害了殿下,以後我會,奴婢會把林姑娘當做主子一樣對待。還請殿下息怒,身體要緊啊!”
“好,好,好。”連說三個好之後,元閬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