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看著額對麵長棱鏡中黑色禮裙的自己,紅豔的唇色及其富有女人的蠱惑美。
我們家小婠天生長得漂亮,各種類型的打扮風格都不在話下啊。
媽媽。。。
“小熙,該走了。”忠於一身西裝裹身,仍不失年輕時的意氣風發。
“忠叔,走吧。”整理了思緒,白熙自然的跨上忠於的胳膊,上了黑車。
白熙有些暈船,從和忠於上來的第一刻,就強忍著反胃,一個人站在船邊的時候,海風肆意的拂亂著她波浪般的烏發,屬於大海的味道,令她好受許多。
“小姐,忠總囑托您在晚會結束前回到房間早點休息。”保鏢站在她身後,一臉淡漠的樣子,倒是像極了以前的恩七。
“我知道了。”白熙衝他微微點了點頭,她很尊敬忠於,出於父親曾經的友人,她對他有說不出的依賴感。
看著著黑衣人離開,對宴廳裏的宴會歌舞聲久久沉默。
步伐之中多少的幾分匆忙,她不希望別人看見她。
離島一遊,船上的人全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她不想因為被人看出相貌而暴露身份,能躲的,她極力隱忍,至少,現在不是她昂首挺胸的最佳時候。
聽見幾聲槍響,微微側身靠在船體隱蔽之處,目光之中多了幾分從未見過的狠戾。她腰間的消聲槍被熟練的取了出來,船體受浪潮一陣顫動,胃裏劇烈的翻騰,令她有些吃不消。從小到大她的胃一直不好。
第三聲槍響得時候,她整個人的神經不得不緊繃起來,船上的女人哭得,驚慌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令她一陣眩暈。
無力的攙扶著牆邊,聽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無聲的躲在黑暗角落裏。
黑色皮鞋進入視線的第一刻,當機立斷狠狠揮掌,側身,空翻,白熙的格鬥術從來都是最強悍的存在。有力的攻擊,從容的應對對麵殺手的猛烈進攻。
揚手之時,目光中無數傲視,寒冷到了極致,那樣卑憐的目光如炬,是不屑,是藐視,是冷漠。
白熙,是那個,從鞭刑和野獸中逐漸磨練而成的強大女孩,她的力量源於那些令人驚悚的仇恨啊。
殺手氣息奄奄倒在地上的時候,落眸看了白熙一眼,鎖骨下方,若隱若現的殘月令他瞪大了眼珠,像是看著地獄的魔鬼。
幾晚閣,絕對黑暗的存在。
“為什麼?”
“閩則。。要殺了。。他”
“誰?”
“紀慕塵。。。”說完,接著就咽氣了,伸手試了試鼻息,子彈直擊頭部重要部位,死了也是正常。
白熙,沒心情理會他的屍體,這船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了。
她嘴裏念著三個格外輕的字,心裏沉沉的,很熟悉的感覺,方沁喜歡的那個男明星,為什麼會和黑道有關。
她無心於別人了,暈船的感覺令她難過極致,槍聲停止的時候,她昏昏沉沉的倒入身後男人的懷抱裏。
“這小丫頭,真不簡單啊,身邊這個男人總不能自己槍斃了自己把。”
“有趣。”
“怎麼,後麵還有一堆人等著要你人頭呢,你還想帶著她?就不怕她一起陪你喪命了。”
“那麼厲害,怎麼還會暈船?”男人失笑的歎了口氣,平穩的把白熙抱了起來,格外小心,怕驚醒了她。
“哥,後邊的你解決。”側頭不悅的瞥了眼身後追上來的人,沉穩的目光實實的落在懷裏人兒身上。
孤寂的身影是與眾不同的堅韌和冷咧,像是寒冬中傲然挺立的鬆柏,毅然不動。
大踏步的走向遠處時,陽光照射在兩個人身上,維護的雙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