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王誠麵色大變。他心裏想到了一個可能,就是他的別墅今晚被人破壞了,這事應該和陳馨的心髒絞痛是同一人所為。
他知道,陳馨的心髒絞痛並非是一般的絞痛,而是被人施了法的。即使是X光照也未必能夠找得到原因。
王誠道:“我能幫你解決你的問題,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把衣服脫了!”
這下陳馨臉上飛過一陣紅暈,她隻是遲疑了一會之後就將白色的連衣裙給脫了下來。雖然她表麵上作風放浪,但她實質上還是一個處女。今天,是她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脫衣服。
王誠看到陳馨一對粉紅色的胸罩,裏麵包裹著飽滿圓潤的胸部,那一對白皙的胸部在燈光的反射下泛著健康的白色光芒。
在陳馨的下體則穿著粉紅色的內褲,依稀可見淡黑色的一團,頗為迷人。
王誠並沒有繼續往下看,因為他感覺到了一些很可怕的東西。他眉頭緊皺,目光隻是落在陳馨的胸部上。
陳馨見識過不少男人色迷迷的眼神,原本她以為王誠也和其他男人一樣,因此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就在她還以為王誠要提出上床睡覺才幫助她的要求時,王誠突然道:“你今天和什麼人接觸來?”
不會吧,連這也知道了?陳馨趕緊道:“今天中午時候,我小姨來了,她說來看看我,喝了一會茶之後就走了。”
王誠目光一冷,道:“茶杯呢?”
陳馨道:“早洗了。”
王誠歎息道:“這不好辦啊,你現在中了很劇毒的蠱蟲,要想弄出這個蠱蟲不容易啊。”
他這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去他的家破壞別墅的九龍升天格局了,看來,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對手除了要對付陳馨外,也把他當做要鏟除的目標了。
真狠,竟然想著將他們兩個人一起鏟除掉。
隻不過,那個人看來並不知道他的真正實力啊,要想幫助陳馨解除蠱蟲不成問題,他自身消耗的元力也少。
或者,應該將計就計,將那個人引誘出來。
陳馨麵色蒼白,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選擇的餘地了。她想到了一件事,趕緊道:“我記得宋皓然曾經跟我說過,他的祖先曾經是苗族一個不知什麼部落的長老,那個部落有一些上古遺留下來的秘方。當時我以為他在吹牛皮,就沒往心裏去,現在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王誠,救救我。隻要你肯救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的。”
陳馨知道自己還年輕,大好青春還沒有來得及揮霍,要她現在就死她哪裏甘心。
她說的做什麼都可以,對男人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誘惑。
陳馨二話不說,就抱住了王誠的身子。
王誠歎息一聲,道:“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做。”
他從身邊攜帶著的背包內拿出了一些必要的工具,自從他覺察到陳馨的不對勁時,就知道她會有這麼一天的,現在總算能派上用場了。
王誠從背包內拿出了毛筆、硯台和各種古怪五顏六色的塗料。那些塗料並非是普通的塗料,而是他用狗血等東西混雜曬幹後做成的。
王誠選出了幾種能派上用場的塗料,然後倒進硯台中,灌入一些清水,然後磨了起來。一直等到塗料完全被稀釋之後,他才用毛筆蘸上塗料,讓陳馨脫掉胸罩之後,開始在她身上作畫。
為了活命,陳馨當真顧不上羞恥了,就脫下了胸罩,露出白皙如玉的兩團。
當塗料沾到胸部的肌膚時,陳馨就覺得痛苦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