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等一下。”莫文錫想了想,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的時間曲師寧和曲師明便一起出來了,“有事嗎?警察先生?“曲師寧先開口了。
”嗬嗬,沒事兒,就是上次舞會上兩位都在吧?“
兩人麵麵相覷,然後曲師明點頭道:”啊。怎麼啦?“
莫文錫笑嗬嗬的說道:”我就是想問一下,兩位回想一下那天有沒有什麼不一樣?“
“沒有什麼不一樣,跟我有什麼關係嗎?“許薄逸一副不願意搭理警察的樣子。畢竟這事跟他沒有太多的關聯。
“哦,這莫久了,都好幾天了,我都快忘了。”曲師明似乎不是很願意配合警方,但話說回來,那天在曲師明看來確實沒遇到什麼不同尋常的事。
“還好吧,就是舞會,我一直都專心在跳舞的事情上,沒在意其它的事。”白珍珠始終是麵帶微笑。
王景山一直在旁聽,做記錄的小警察一邊寫一邊問。這次前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許薄逸想多接觸他,摸清他的性格。
曲師明兩兄弟這裏就交給自己徒弟莫文錫了。
“舞會那天,我好像,好像是聽到一個女人的叫喊聲,不過很模糊,就叫了兩聲。”
莫文錫和做筆錄的互看了一眼,“叫喊聲?你知道是誰嗎?”
“這,我可不知道。”曲師寧搖了搖頭。
“哦,我弟不認識死了的那個女模特,壓根就沒見過。”曲師明並非不願配合警察辦案,而是經過十八年前的事,他對警察有反感。這一點,曲師寧是知道的。
“大概在什麼時候?”莫文錫問道。
“嗯,在去舞會的路上。”曲師寧想了一想,“快到八點了吧。”
“聽說前兩天白小姐遇到了火災?”王景山有意無意的提到這件事。
“啊?啊,是啊,不過沒什麼事。“一提到火,白珍珠都有點怕了,火好像是她的克星。
“為什麼不報警?“王景山問她。
白珍珠望了望許薄逸,她哪裏有這個意識,隻在書裏看到過有關於警察的描述,應該是跟古代的衙門報官是一個意思。
“我當時昏迷了,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白珍珠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那能跟我們說一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嗎?”王景山語氣很平靜的說。
白珍珠又看了一眼許薄逸,許薄逸則像個外人一樣對此不聞不問。其實她不知道許薄逸正在等待這個機會好聽白珍珠自己自述一遍那天發生的經過。
於是白珍珠同他們幾人描述了一遍那天發生的事。
“前兩天劇組著火的事,你應該有印象吧?”這次的事是師傅王景山拜托的,同樣是火災,同樣的幾個相關的當事人都在場,他可能覺得事有蹊蹺。但由於曲師明的原因,他不好去直接問,畢竟曲師明對自己甚至對警察都有不好的情緒在裏麵。
“額,對,我是在那裏,沒報警嗎?我以為他們報了警。當時隻顧著救人,人沒什麼事,可能就忘了吧。”曲師寧是讚成報警的,隻是他沒想到這有人故意而為之,所以他覺得白珍珠沒有什麼事,就沒太在意報警的事。大概他覺得隻是普通的意外吧。
白珍珠的描述跟安美言的相差無幾,隻是白珍珠沒有提到火災時又看到大白蛇的情景。難道真的是安美言的幻覺?還是白珍珠隱瞞了什麼?
“喂,姐姐,什麼事?”晚飯過後,許薄逸的姐姐許薄雲打來了電話過問了火災的事情,順便問汪浩雲近況。說道汪浩雲許薄逸有幾天沒怎麼見過他,可能最近太忙了。
“沒事就好,如果浩雲給你惹麻煩的話,我就把他接回來。”
“沒事的姐姐。”
白珍珠還在房裏研究陣法的事情,不料許薄逸這時候來找。
“這莫晚了,有事嗎?“
“怎麼,我自己的房間,我自己不能進來?“
白珍珠呆呆的看著許薄逸,她隻開了一盞台燈。最近也是一直在研究陣法的事情,都沒有來得及多看看他。
“你好像很喜歡看書嘛?“許薄逸隨意的翻看她在看的古書。轉身望向她時,正好對上了白珍珠深情的眼萌。他的臉有點紅了,她怎麼回事?被她這莫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嗯哼,那什麼,你身體還好吧?”許薄逸想問一下她有沒有看到大白蛇的事情。
“薄逸,你。。。。。,”
“咦,這是什麼?”許薄逸翻到一頁書上是畫了一條巨型的蛇。
白珍珠心中一驚,不好。她用靈力快速的從他身後將書奪過來。許薄逸也是還沒反應過來,手上的書就沒了。隻覺得剛剛像是有一陣風從背後經過,然後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眼前一閃,書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