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又去了同津大道去看那個星期一要去麵試的沙發廠,走了那麼遠才到。
之後天就傍晚了,我們一路返回,父親打工的廠裏規定在晚上七點半的時候關大門,所以,我把母親甩在後麵,我一個人拚命的金家壩趕了。
到了距同裏汽車站南麵沒多遠的公園的時候,我累的一屁股坐到了欄杆裏的一塊石頭上休息,左大腿的坐骨神經疼的厲害。
母親不久之後也過來了,我就繼續一個人飛快的回金家壩,一直到幸二的三岔路口的時候,我就知道,再怎麼拚命的往回趕也是來不及了。我就坐到了幸二大轉盤北麵的那塊大石頭上休息,天色,已經晚了。
二十分鍾以後,母親過來了,她買了一個西瓜,在中途吃了半個西瓜,還留下半個,被我吃了。一路上又累又渴,那西瓜很及時。
吃完西瓜以後,我們知道回去父親廠裏已經是來不及了,之前母親在屯南村租了你個房子,於是我們就去屯南村租的院子裏。那院子很鬧,左右的鄰居都是上班的工人,很不安靜。而且蚊子也有很多。我和母親匆匆的過來,沒有帶電風扇。那隔壁有一個租戶,是一對年輕的夫妻,估計是在廠裏上白班。那女的拿桶在門前衝澡,聲音嘩啦嘩啦。
夜裏十一二點的時候,隔壁還傳來看電視的聲音,以及兩個人說話的聲音。我那時非常累,腿上的神經疼的要命,又有蚊子飛來飛去,買來的蚊香不管用。
深夜一點半的時候,母親把我喊醒,我們要出發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踩著自行車,和母親一起向著父親的廠裏出發了。父親的廠裏一點半開門,父親做的刮模板的工作是淩晨兩點半的時候開始,到早晨九點鍾左右的時候結束。父親在這樣辛苦的勞累工作下,每個月拿五千多塊錢,有些個月能拿到六千六百多塊錢工資。
深夜的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而空氣倒是很清新。在屯南村經過兩三個小時的臥床休息,腿上的神經不再疼的那般厲害了,腿上有一種血液流通的感覺,很神奇。